薄暮年整個人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的手。
剛剛他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狠狠地用手刀砸在艾瑪的後頸上,正常人應該都會暈過去了。
但是艾瑪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還能生氣地轉過頭來罵他,這也太神奇了!
被堵住嘴巴的舒兮看著薄暮年,那眼神仿佛在說,不是讓你不要惹惱她嗎?你自求多福吧。
薄暮年對艾瑪說道:“剛看到你的脖子上有隻蟲子,所以就幫你打了下來。”
本以為艾瑪會發火的,不料艾瑪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十分高興地看著薄暮年,她有些嬌羞地對薄暮年說道:“哎呀,你對人家真好。謝謝親愛的。”
一旁的舒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小姐,你這是差彆對待!
艾瑪留意到舒兮朝著他們這邊看過來的視線,她狠狠地瞪了舒兮一眼,說道:“臭野豬,再看我就吃掉你!”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看向薄暮年:“親愛的,你不是要換衣服嗎?”
“讓我來幫你呀。”
她說著,手就已經搭在薄暮年的衣領上,一臉陶醉的樣子。
薄暮年想要拍開她的手,突然,他的餘光一掃,突然看到陸翊出現在窗戶附近。
他對著陸翊使了個眼色,隻有他們之間才懂的眼神。
陸翊立即明白了薄暮年的意思,他對著薄暮年點了點頭。
艾瑪朝著窗戶的方向看了過去,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在看什麼?”
薄暮年啪嗒一聲,扯開了襯衫的紐扣,由於他的動作太大了,紐扣被他扯開了,一下子不知道彈到哪裡去了。
艾瑪看著他厚實的胸膛,六塊腹肌,眼睛都看直了。
陸翊在外麵,為薄暮年哀默了一秒鐘。
薄爺,你這次的犧牲可真大!
薄暮年對艾瑪說道:“我的衣服不在樓下,我們上樓去換衣服。”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艾瑪直愣愣地看著薄暮年,此刻的她,眼裡隻有他。
他走,她就跟。
薄暮年和艾瑪上樓了,陸翊快速地破窗進來,正解開把舒兮五花大綁的麻繩。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陸翊被嚇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快速地閃到一邊躲了起來。
艾瑪又折返了。
舒兮快速地一個翻身,對著艾瑪,把已經解開鬆掉的麻繩藏在身後。
艾瑪看著躺在地上的舒兮,這才放心了不少。
她說:“野豬,我要帶野豬一起走。”
薄暮年追了過來,他對艾瑪說道:“我換衣服的時候不習慣有其他人看著。”
艾瑪看了眼舒兮,“野豬也不行嗎?”
薄暮年說道:“不行。”
“那行吧。”
艾瑪想到什麼似的,她看向舒兮,有些挑釁地說道:“你,沒眼福。”
舒兮:“……”
她想說,她不光看過了,還摸過了。
不過這種事,她自然是不會在艾瑪麵前說起的,除非,她想艾瑪又一次發瘋。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的嘴巴被艾瑪用膠帶封住了,她想說話也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