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7、黑暗的種子賠安納金-天行者呆若木雞的回到絕地聖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的。
當他走進聖殿大門的時候,當前絕地武士團的領袖莎克-緹大師正在等著他,看到安納金進來,莎克-緹走上前去,抬手輕輕拂過安納金的額頭,一道清涼的原力頓時吹過,讓他看起來清醒了一些。
“你終於回來了,安納金,我很擔心你。”莎克-緹說道,
“看起來你並沒有受到傷害,這太好了。麵對一個西斯尊主,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對不起,莎克-緹大師,我不能……”安納金-天行者痛苦地搖著頭。
“這不是你的錯,安納金……”莎克-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隻是,我的確迫切想要知道尤達大師的情況,你看到他了嗎?哪怕……哪怕是最糟糕的情況也好。”安納金疲憊地小聲說道:“尤達大師失敗了……但他沒有死,隻不過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他頓了頓,又補充道,
“西迪厄斯也不知道。”賠聽到這話,莎克-緹眉頭頓時緊皺起來,她還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隻是目送著安納金回到了他的寢室當中。
安納金-天行者呆呆地坐在自己寢室的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腦海當中閃爍過無數畫麵……在這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慈祥的母親施密-天行者正在為他準備簡陋的飯菜,旁邊還站著那宛如長者一般的奎剛-金,那天使一樣美麗的帕德梅-阿米達拉,那就像兄弟一樣照顧他的歐比旺-肯諾比,還有那聰明伶俐的阿索卡-塔諾……不僅如此,他還看到了自己一直要好的朋友賈克斯-帕萬,經常跟他交流戰鬥機改裝的薩斯-汀大師,以及充滿擔憂,對他諄諄教誨的尤達大師……甚至那古怪刁鑽,經常惡作劇搗亂的夢幻姐妹也似乎伴隨著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在周圍徘徊……耳邊仿佛傳來這些人的聲音,他們有人在歡笑,有人在說教,也有人在討論……他甚至看到了奎剛-金大師正微笑著向他伸出手,
“你長大了,安納金……”然而當安納金伸出手去,周圍的一切卻煙消雲散……一個人都沒有……是啊……一個人都沒有……都不在自己的身邊……賠十多年過去了,自己依然是孤身一人……安納金-天行者的心情現在變得無比沉重,自己的親人,朋友,師傅,還有歿天使,達斯-西迪厄斯……無數的事情壓在他心頭,幾乎要讓他崩潰。
“我隻是……想要保護所有人而已……”安納金喃喃自語。然而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甚至連一個人都沒能保護到。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納金-天行者就這樣帶著無儘的思緒沉沉睡去。然而第二天,他卻被一陣非常粗暴的砸門聲驚醒。
安納金-天行者打開門走了出去,卻看到門外站著十多名絕地武士,這些人一個個麵色不善,安納金認出來他們許多都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各種場合發表激進言論的那些絕地武士。
血武士!賠
“安納金!你必須給我們解釋清楚!為什麼西斯尊主達斯-西迪厄斯會單獨叫你去!?”其中一人厲聲喝問。
“而你作為一個絕地武士,在和一個西斯尊主對峙之後,竟然毫發無傷的回來了!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達斯-西迪厄斯之間到底有什麼協議?!”安納金-天行者臉色陰沉下來,他心中開始蘊含著無儘的憤怒,
“我沒有,跟達斯-西迪厄斯有任何協議!昨天,隻是他以共和國議長的名義讓我過去進行彙報的!”
“他是一名西斯尊主!!一個把黑暗籠罩到整個銀河係的邪惡存在!絕地武士團從小給你的教育都是空話嗎?為什麼你居然能夠容忍一個西斯尊主的存在!”一個血武士說道。
“為了踐行光明,你應該一劍砍了他!”另一個血武士也咄咄逼人,
“你不僅沒有這麼做,他也沒有對你有任何傷害!難道一個絕地武士居然還能跟西斯尊主相安無事嗎?你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憤怒,還有些許黑暗,安納金。你不應該如此。”這是一個年長一些的血武士。
安納金-天行者隻感覺自己腦子裡麵嗡的一聲就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他雙目通紅,跳起來大聲怒吼起來,
“殺了他?你去啊?!為什麼你不去?他不是就在議會大廈嗎?你要真的如此痛恨他的話,你去殺他啊!站在這裡指責我難道就是你所謂的光明嗎?他是議長!是共和國的議長啊!!殺了他,共和國會怎麼樣?!這場戰爭會怎麼樣?!分離主義會怎麼樣!?你們想過沒有!不!你們沒有想過!你們的腦子已經被那所謂的光明燒壞了!”賠
“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安納金!看起來溫杜大師說的沒錯!你在進入絕地武士團的時候年齡已經太大了!你根本不適合作為絕地武士!”一個血武士針鋒相對地指責起來。
“我是否適合作為絕地武士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算什麼?我為絕地武士團,為銀河共和國南征北戰,奮勇殺敵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在場有誰參與的戰役比我更多?又有誰比我失去的更多?為了這場戰爭我失去了一切!一切!!!”安納金-天行者歇斯底裡地大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