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晨。
奪奪奪的聲音響起。
宇智波美琴睜開了眼睛。
她看向身邊空蕩蕩的位置,不由得一歎。
有些寂寞呢。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宇智波富嶽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因為他把大多數時間都花在了木葉警務部上麵。
雖然宇智波美琴不管事,但也察覺到了宇智波一族和木葉之間越來越大的縫隙。
她起身換好衣服,再把黑色的長發束在一起,讓它披肩落下。
“佐助,你又在練習,休息一下好不好?”
宇智波美琴打開房門,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說道,“小孩子要保證充足的睡眠。”
以前宇智波佐助雖然勤奮,但不至於早上五六點就在練習忍術。
一切都是從周五放學開始的。
宇智波美琴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以她對自家兒子的了解,肯定是受到了打擊。
她不免好奇究竟是誰導致了他的變化。
宇智波佐助站在庭院之中,雙手交叉,各自攥著一根透明的絲線。
在絲線的末端綁著兩把苦無,此時正深深嵌在了木樁之上。
輸給油女誌輝後,宇智波鼬便教給了他一個忍術,叫做操手裡劍之術。
“我會了!媽媽!”
宇智波佐助抬起頭,看向宇智波美琴,一臉興奮。
“真是的。”
宇智波美琴走上前。
她一臉心疼地伸出手,幫他抹去臉上的汗水。
“你和鼬一樣,一點兒也不聽勸。”
宇智波美琴對著他的額頭屈指一彈。
很輕,沒有力道。
宇智波佐助撓了撓頭。
宇智波美琴見他這副可愛的模樣,也沒辦法再生氣。
“媽媽,下午我要出去一趟。”
宇智波佐助想起了油女誌輝和漩渦鳴人他們的釣魚比賽。
當然,他對釣魚毫無興趣。
剛學了操手裡劍之術,他自信心爆棚,打算和油女誌輝再比一場。
他一直認為上次輸,隻是他大意了,沒有閃過那拳。
再加上情報不足。
“去做什麼?”
宇智波美琴好奇地問道。
宇智波佐助小臉頓時糾結,他並不想把丟臉的事情告訴她。
“佐助!”
宇智波美琴輕哼一聲,不開心問道,“你連媽媽都要隱瞞嗎?”
“是和同學釣魚。”
宇智波佐助脫口而出。
釣魚?
宇智波美琴有些意外。
這孩子終於交到了朋友嗎?
“我去給你準備。”
宇智波美琴揉了揉他的臉,說道。
下午。
宇智波佐助看了眼手中的釣魚箱和便當盒,陷入了沉思。
“加油哦!”
宇智波美琴握緊拳頭,說道。
“知道了,媽媽。”
宇智波佐助無法拒絕,轉身出了門。
他走了一段路後,忽然發現了問題。
在哪兒釣魚?
宇智波佐助頓時傻眼。
就在這時,他瞧見了一位熟悉的黃毛。
他站在一家漁具商店的麵前。
“不賣!快走!”
老板一臉不耐煩,說道。
“多少錢?釣魚竿的錢我來出。”
宇智波佐助一臉平淡走了上前。
“佐助!”
漩渦鳴人驚喜地喊道。
“介杆不賣,說了不賣就是不賣!”
老板對漩渦鳴人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你看不起我們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抬起頭,問道。
老板猛然身體一顫。
這才發現他衣服上的宇智波一族標誌。
“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