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詡天才的你,也會怕嗎?”
油女誌輝看著他的反應,淡淡一笑。
“這……這不是怕的問題。”
日向寧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和你談論的是日向宗家,你直接說火之意誌有錯。
伱是不是有點兒極端了?
而且火之意誌怎麼會有錯?
那可是忍界之神千手柱間傳下來的,經過三代火影發揚光大,深入人心的理論。
木葉村無數忍者為之付出了鮮血。
“日向一族遵守火之意誌嗎?”
油女誌輝繼續問道。
“當然。”
日向寧次毫不猶豫說道。
“籠中鳥符合火之意誌嗎?”
油女誌輝又問道。
“當……”
日向寧次忽然愣住。
真的符合嗎?
火之意誌,最經典的含義,就是年輕人是木葉的未來,老一輩要信任和守護他們。
打上籠中鳥,就是信任和守護?
日向寧次很想脫口而出‘當然’兩個字,但此時怎麼也說不出。
他看著油女誌輝,心中升起了疑惑。
為什麼我以前沒有考慮過這些內容?
“不要看他們說了什麼,要看他們做了什麼。”
油女誌輝平靜說道,“火之意誌有好的一麵,但在執行過程之中,受到了扭曲和妥協。”
“你……你的意思……”
日向寧次心中狂震。
說完火之意誌,又開始說火影和木葉高層執行的問題。
你不是有點兒極端,是太極端。
這麼會說,你不要命了?
日向寧次忽然感覺自己是上了賊船。
“是火影背叛了火之意誌。”
油女誌輝頓了頓,說道,“現在的火之意誌淪為了工具,它脫離了村民。”
“你……你彆說了!”
日向寧次隻覺得一道驚雷閃過,下意識就想堵住耳朵。
再聽下去,會出事的,而且是萬劫不複的那種。
他隻是想擺脫自己的命運,不是拉著日向一族陪葬。
“那我們來說籠中鳥的問題。”
油女誌輝看著他慌亂的模樣,笑了笑,問道,“你覺得籠中鳥的本質是什麼?”
“是……命運。”
日向寧次遲疑了一秒。
經過剛剛油女誌輝大逆不道的語言轟炸,他已經產生了動搖。
油女誌輝扯了扯嘴角。
我跟你唯物,你還在唯心。
“是忍術。”
油女誌輝想了想,說道,“更為準確的說是封印術,最多再加一個靈魂。”
日向寧次微微一怔。
他出身於日向一族,自然知道封印術。
尤其是木葉村來自於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堪稱是最強,就連那最強大的尾獸也能封印。
“既然是忍術,就不可能無解。”
油女誌輝語氣淡然問道,“醫療忍術、封印術再加靈魂類的忍術,有沒有可能解開籠中鳥?”
日向寧次張了張嘴。
他想要反駁,但內心已經有所認可。
籠中鳥的恐懼,在此時消散了不少。
“籠中鳥,是舊時代的產物。”
油女誌輝認真說道,“時代已經不同,如果把一群天才之中的天才聚在一起,破解它,隻是時間問題。”
“這……就是你的打算?”
日向寧次並不笨,他已經反應了過來。
但一群天才之中的天才聚在一起,隻為了解開籠中鳥?怎麼可能?
加上油女誌輝之前的言論,他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瘋了!真的瘋了!
但最瘋狂的是他竟然產生了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