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氣爽的綱手放開了油女誌輝的腦袋。
她收斂笑容,沒有了之前的抗拒,反而多了幾分從容。
好歹是木葉三忍,見過了大風大浪。
雖然恐血症確實是她所害怕的,但在兩個學生麵前,不能那麼慫。
“怎麼做?”
綱手看向了油女誌輝。
她現在把自己當做了病人,全聽醫生的安排。
而且油女誌輝的努力,她是看在眼裡的。
這一個月來,確實是辛苦。
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綱手就乾脆任由他折騰。
“我計劃分為兩個階段。”
油女誌輝豎起了兩根手指。
這一個月來,不僅僅是做給綱手看的,他確實認真了解了係統脫敏療法。
“先三天一次,等你適應後,再增加次數。”
油女誌輝覺得可惜的是這忍界沒有相關的輔助藥物。
但想想也正常。
就這常年戰亂的情況,誰會關心什麼心理疾病?
能有醫療忍者治療身體上的傷痛就已經是萬幸。
“可以。”
綱手心中稍安。
三天一次,聽起來就沒有那麼可怕。
忍一忍便可以撐過去。
這樣的話,她也不至於過於丟臉。
“一個月。”
綱手豎起了食指,說道,“如果一個月內沒有任何效果就停止。”
油女誌輝微微一怔,便答應了下來。
一個月已經足夠長。
真沒有效果,也沒有必要再折磨綱手。
那就啟用備用計劃。
和原作之中,漩渦鳴人誤打誤撞治好綱手的恐血症一樣。
油女誌輝打算以身犯險,或者說來一場演戲。
就是演員很難找。
漩渦鳴人那次,可是有大蛇丸的配合。
換一個人,綱手說不定會懷疑。
到時候,不僅沒成功,而且還有可能影響到兩個人的關係。
那樣就得不償失。
油女誌輝隻能相信係統給出的主動成就。
雖然係統比較抽象,但成就大多數都能對得上。
“開始之前,要儘量讓你處在最放鬆的環境。”
油女誌輝回憶著醫書上的知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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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的房間。”
綱手起身來到了房間。
她沒有脫衣服,直接躺了下去。
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她舒緩著身體。
油女誌輝站在床邊,視線就很完美,剛好能瞧到那最高處。
“我要喝酒。”
綱手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怎麼這麼像是斷頭酒?
油女誌輝連忙把危險的想法驅散,拿出了一瓶花蜜酒。
綱手是恐血症,和身體無關,喝酒說不定能讓她狀態更好。
“不能喝醉。”
油女誌輝頓了頓,說道。
“知道了,小鬼。”
綱手搶過酒壺,有些不滿說道,“你怎麼管得這麼寬?到底誰是老師?”
“伱是老師,但現在是病人。”
油女誌輝理直氣壯說道,“所以你得聽我的。”
“……”
綱手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噸噸噸喝起了酒。
嘴角溢出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消失在了白茫茫之中。
但她毫不在意。
在長舒一口氣後,綱手把酒壺還給了油女誌輝,說道:“來吧!”
配合她微紅的臉蛋,就有一種十足的豪氣。
油女誌輝想起了前世火影手遊的俠影綱手。
但你這樣就更像是斷頭酒了啊。
“準備好了嗎?”
油女誌輝放下了酒壺,坐在了床邊,然後拿出了一把苦無。
“你……”
綱手欲言又止,最終點了點頭。
“陪老師受點苦,不算什麼。”
油女誌輝說著用苦無在掌心劃出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綱手的身體猛然緊繃,瞳孔劇烈收縮。
幾秒後,她開始了顫抖。
她雙手抱胸,身體下意識側躺,修長的大腿蜷縮了起來。
靜音心中一緊,連忙走上前。
雖然已經見過,但每次她都覺得揪心。
油女誌輝皺起了眉頭。
親眼所見和在動漫之中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他仿佛能切身感受到綱手那無法言語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