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虎子,張立國,進了一趟城一無所獲就連袁小六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毫無蹤影,找人打聽,也是毫無線索。
這倒不是說,全縣隻有袁小六買槍,但誰讓袁小六跟他們有過節呢,能砍價不說,還能揍他一頓,出出氣,狩獵隊那五兄弟,包括虎子在內可都是挨了揍了。
訓練了半天,結果被打了,這心中不服是一方麵,可心中憋著一口氣呢,不撒出去,難受,剛好袁小六這個狗東西正好。
要不是他識時務提前通知了蘇宇,說魏公子並沒有放棄,讓他多加小心,提前示警,這會就不是一頓打能解決的了。
“沒找到?”
虎子,張立國,點了點頭,他們在縣城人生地不熟,想要找到對方,可不簡單。
“得,我陪你們去一趟吧。”
蘇宇二話不說,進了家門推出自行車,三人重新返回縣城。
這時候的袁小六,可謂是草木皆兵,尤其是經曆過賈仁義的事後,他對兄弟們也是有了防範之心。
蘇宇也算運氣好,路上遇到了大力哥的小弟,之前吃飯有過幾麵之緣,而且酒桌上也算相談甚歡。
雖然酒桌上都說是朋友,有事您說話,可一不給地址,而不說大名,隻給一個名字,讓人聽了很沒誠意,蘇宇也一直沒放在心上,畢竟這種客套話,聽聽就好。
大力哥是因為手底下的人不乾淨,去學校附近溜達,當扒手,被自家大哥抓到過,這時候就需要大哥出來講數了。
也就是出來保人,就是認栽,你想怎麼辦,劃個道出來的意思。
經過幾次接觸,也是不打不相識,蘇勝由於年輕氣盛,也是一股莽勁,被大力哥看中,二人喝過幾次酒算是彼此相熟。
那時候的大哥蘇勝,有一股草莽氣息在身上,所謂草莽,往往都是意氣相投,不論是非,就像是令狐衝和田伯光,似乎意氣相投,就不在意他是個什麼玩意了。
所以二人隻是認識,大力哥也約束著小子們,不去學校那邊了,彼此給麵子,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並不好惹。
當年大哥在學校也是風雲人物,也能拉出一幫人的,不然單憑蘇勝一個,大力哥還真未必把他當根蔥。
但好歹認識,上次蘇宇老婆出事,他急需找到凶手,找到大力哥打聽,事出有因,又願意出錢,人家才給麵子,幾次下來,蘇宇的慷慨,也讓大力哥一幫人刮目相看。
關鍵是老蘇家一個比一個狠,蘇勝當年就是一把砍刀,麵對幾十號人絲毫不退,他以為夠狠了,結果他弟弟,不顯山不露水,可找他打聽的人,事後不是殘了就是涼了,讓人不禁多想。
遇到這種猛人,哪怕他很有錢,大力哥也沒有其他心思,多大鍋,下多少米,這是規矩,要是因為貪念,從一個偷,變成了搶,那就可能壞了祖師爺的規矩。
“走走走,找人這事,哪用兄弟親自操勞?我貴狗彆的本事沒有,認識的哥們多,打聽個人,還是可以的。”
大力哥手下第一乾將,吳貴狗,其實人家叫吳桂全,道上的兄弟調侃他,說全就是犬,加上他的性格有些苟,這貴苟,貴狗就叫起來了。
也算是諢名吧,但凡混出諢名的,那無一不是有點實力的,起碼說起諢名,大多數人要認識你,其他人可以不認識,但同行大多數要聽過,否則諢名不就白起了?
他這人大大咧咧,至於是桂全還是貴狗,他也無所謂。
拉著三人就進了茶樓,不由分說,就給安排了。
“咱們先聽戲,再去吃飯,進了城就交給老哥了,聽老哥安排好不好?”
貴苟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說一句老哥,哪怕是張立國也得認。
何況人家一片盛情,總不好張口閉口貴狗,貴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