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移世易,從前不害人,那是沒害饒必要,如今害人,那是因為不害人便活不下去。”
“唔,又來一個?”
鐵口李又拿出一張白紙,祝念幾聲後,看向那兩個紙人,眼睛駭人。
“沒錯。”鐵口李笑笑,“不過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的事情了。如今的我,年紀大了,不玩那些爭勇鬥狠的玩意了。”
劉半仙愣了一下,但還是趕緊鑽到阿發的背後,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怒喝一聲,鐵口李抓起一直立在旁邊的竹杖,另一手像雷達指針般伸出,跟著劉半仙逃跑的軌跡移動。
鐵口李舔了舔越發乾澀的嘴唇,有些驚訝。
“對一個瞎子撒石灰?你用的好,你用的好啊!”
那兩紙人輕飄飄落到地上後,竟像是腳上生了根一般,穩穩站住,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劉半仙又看向那人上身,隻見他生的劍眉星目,鼻若懸膽,一排胡子在鼻孔下服帖地立著。
“那你以為如何?是自己活,還是讓彆人活?”
阿發張口吞入一抹冷風,聲如虎嘯,舉起手中桃木劍,腳踏罡步,急往鐵口李殺去。
紅藍二色煙霧在並不通風的通道裡,一下子形成了一堵伸手不見五指的牆,將雙方阻隔。
使桃木劍的那人從陰影裡走出,腳步矯健,行走時虎行狼顧,上身是棕褐色的短打,看起來既像道袍,又像行走江湖的行者,兩條皮繩成十字交叉與胸口,縛著背後的劍匣,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的褲子,綁著米白色的綁腿。
“他要是肯就這麼走了,那事情還簡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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