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代走近後眉頭緊皺,“還有得救嗎?”
尹秀搖頭,“彆人殺的,我有把握救,可我殺的,耶穌來了也救不了。”
兩人看著渡塵的屍體搖頭歎氣時,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冰晶破碎的聲響。
尹秀回頭,正看到馬玉把一個臉上滿是寒霜的黑袍人拉出來,顯然那人不能動彈,但也未死透,還留有足夠回答問題的神智。
這一次,尹秀可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他手往對方下巴輕輕一按,那饒下頜便立即脫落拉長下來,看起來像是張大了嘴巴。
這一下關節錯位,足以保證對方沒有咬牙自儘,或者從哪個齒縫中摳出一個毒藥吃下去。
這陣突如其來的酸軟和痛楚,讓那黑袍人清醒了不少。
他坐在地上,一邊身子正處於麻木的狀態裡,見三人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他不由歎了口氣。
“放心,不是每個人都像渡塵一樣,把生死不當一回事的。對我來,跑到無間恰恰就是為了活下去,而不是來找死。”
因為下巴脫節,他的話語有些含糊,好像大舌頭一樣,但勉強能叫人聽清。
見他似乎有話的**,尹秀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烈酒,遞給那人。
可那人卻是不屑地將頭扭到一邊去,也不接,隻是以眼角冷冷瞥著尹秀。
尹秀見狀,沒有話,而是大拇指在瓶蓋上一旋,那緊閉的瓶蓋便嘎吱一聲,飛了出去。
隨後,尹秀抓住那饒頭發,將烈酒往對方的口鼻中灌去。
連串的掙紮和嗆水聲一時在洞窟中回響,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喝水,又好像是什麼生靈即將溺死,叫人聽得脊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