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島,公認最難搞的有三種人,巡警,矮騾子,和桑
巡警難搞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有牌流氓,雖然這些人辦事的能力時常被人詬病:收黑錢一流,抓賊三流。
但很多時候他們就相當於古早時候的衙役,你這紙訴狀能不能遞到老爺麵前,還得看他們願不願意幫你一把,為你提供便利。
隻是跟這些人打不上交道還好,要是得罪了他們,砌生豬肉,動不動拉你去配合調查,讓你在詢問室裡無端待上一都是常有的事情。
矮騾子難搞,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大多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閻王好送,鬼難纏,很多時候一句口角,他覺得丟了麵子,便會引動殺機。
就算不砍你,也要逮住機會給你下絆子,往你座駕上丟塊牛糞都可以叫他爽一了。
至於和尚,其中不可言的因素就多了,提起他們,似乎總有一層神秘的麵紗罩著。
這世上哪有矮騾子跑到寺院收“清潔費”的,也沒有巡警會去廟裡抄牌,誰知道哪個太平紳士的老媽太太就是住持的好友,不出家的居士呢?
“還好我是道士,僧道不分家嘛,這起來還是表兄弟的關係,我不來添麻煩,豈不是不合適?”
“施主,您什麼?”
聽到和尚滿是疑惑的詢問,金大善人笑笑,“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這裡環境很好。對了大師,剛才您自己叫什麼名字來著?”
和尚後退兩步,雙掌合十,彎腰鞠躬。
“阿彌陀佛,寺裡高僧眾多,施主叫僧大師,實在是折煞僧了,僧法號渡心。”
“哦哦,是我失嘴了。”
金大善人伸手拍拍自己的嘴巴,卻摸到了一縷胡須。
沒錯,他是一個麵容有些衰老,留著胡須,身形臃腫,穿著一身定製西服的中年富商。
拍了拍嘴巴後,金大善人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懷表,金黃黃的表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照的那和尚睜不開眼睛。
“渡心大,哦法師,我聽洪德寺求子特彆靈驗?很多夫婦多年都膝下無子,結果男人把女人送到這裡待上一夜,回去後便有產出了對吧?想必是各位大師法力高深啊。”
渡心笑笑,虔誠道:“這都是本寺的菩薩顯靈,與我們無關。
再加上洪德寺風景優美,空氣清新,夫婦來了這裡,看到此情此景,原本積鬱的心情必然也會得到緩解,心情舒暢,好運自然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