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東西處理掉,這麼多人喝一口井,臟了不好。”
摩訶摩羅對視一眼後,不知道是誰伸出一隻手,把井繩拋了下去。
嚕嚕嚕!
古老的木質轉筒發出慘劍
……
“原來這才是真貨啊,如今看來那鐵和尚給我的,簡直像是從垃圾堆裡隨手撿的次品。”
春代感歎著,伸手便要去摸那顆晶瑩剔透的十六麵骰子。
可他手剛一伸出,骰子又被尹秀收了回來。
“看看就行了,你最近時醞,要是摸多了,不定又得碰上什麼麻煩了。”
春代嘀咕道:“自從遇上你之後,我的時運就沒好過。”
尹秀看他嘟嘟囔囔的樣子,隻是拍拍他的肩膀,又給兩人各倒上一杯酒。
“彆在意,伱整在地底下待著,待久得風濕了多不好。
像我這裡,雖然比不上半山豪宅,可怎麼也是這地區住宿環境不差的地方了,有酒有肉,你在這裡待著,吃不了虧的。”
春代看了他一眼,狠狠一口咬下大半燒鵝腿。
他嘴上肯定是有些怨言的,要不是尹秀攔著,自己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南洋的沙灘上曬太陽。
他躺在靠椅上看著那些船家的姑娘,搖啊搖啊搖,跟過路的她們打招呼,那是多麼愜意的生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兩個人窩在出租屋裡喝辣到流眼淚的燒酒。
不過確實也像尹秀的那樣,地底下他這段時間是回不去了。
那幫鐵疙瘩要找他,煉氣士那邊,“假貨”算是他帶過去的,也跟他沒完。
按照正常饒思維,有什麼不對的大家坐下來談談,不對談到對,這就可以了。
可在地底下生活的偏執狂可不少,這兩幫人更是偏執狂中的偏執狂,根本不能講道理的。
不然那也不至於在地下跟那幫煉氣士打起來,搞的雞毛鴨血。
現在反而是他之前覺得危機重重的地上,相比之下更安全一些了。
歎了口氣,春代又灌下一杯酒。
“你這裡住著是不錯,可就是少點意思,唱片機沒有,妹妹沒有,什麼都沒有,我時常有一種被軟禁起來的感覺。”
尹秀白了他一眼,“唱片機?這裡是貧民區啊,你搞個唱片機,不就是喊著那些空門客過來討生活?我時常不在的,到時候什麼都被他們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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