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秀無意跟春代解釋太多,也解釋不明白,更主要的是此刻他的心情很是惡劣。
這屋裡的一磚一瓦,每一件家具都是包租婆的“心血”之選。
如果她要的是錢,事情便能很好解決。
可那女人偏偏不缺錢,她要的是其他更模糊,抽象的東西。
這叫尹秀不禁覺得頭疼。
想到這裡,他一把將在地上無法起身的釋明拽了起來,將他的頭按到被打成蜂窩煤一般的牆上。
“王鞍,彆人拜訪都是來殺饒,就隻有你是來拆房子的,這房頂,這地板跟你有仇啊?你不打人,子彈全往這上麵招呼!?”
釋明大叫起來,聲音尖利到像孩子啼哭,“賠,我都可以賠!”
“難道你還想不賠啊!?”
尹秀又是一把將他提起,像是拿著玩偶一樣,提到春代麵前。
“給他找件衣服吧?隻穿一件內褲的話,似乎有傷風化。”
春代愣了一下,又打量了一眼釋明,問道:“你這裡有童裝嗎?”
“我不是開幼兒園的,也不賣衣服,哪來的童裝?”
“那你讓我從哪裡找一件……”
春代的雙手在空中比了一下,“一件這麼的衣服?”
“也是。”
尹秀看了看周圍,從桌上扯下桌布,幾下便結結實實地把釋明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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