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已經是相當的濃,少秋卻並不敢上床,似乎那床上有什麼令人害怕的東西,卻又受不了瞌睡的折磨,隻好硬著頭皮爬上了床。而在這時,外麵卻刮起了大風,呼嘯而來的似乎還有無數的塵土,這一切似乎都準備把他給埋葬在一片漆黑之中了。
關上了燈的夜裡,特彆的黑,而怕人的東西遠比這黑恐怖,卻又無人能夠傾訴,隻好默默地承受吧。狗爺喝醉酒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這個屋子外麵了,不過,在此時聽來,這聲音還是蠻有好處的,至少可以祛除這個鬼屋的恐懼。不過這時另外的恐懼又從天而降,令這少秋真是沒法在這荒村過日子了。
狗爺的話音一落,又隨風逝去在不知何處了。
而在這個地方,少秋似乎又聽到了格裡木大山上的風聲,而在這夜裡,格裡木大山的風聲是相當淒厲的。小河東去。淙淙水聲令這個夜更加的不堪,使這少秋也不能入睡,隻好這麼聽著這格裡木大山上的風聲了。
、格裡木大山上這時有婦人呼救之聲,而且是極其悲慘的,不過這個聲音一下子又不見了,能聽到的,不過是這荒村的月光落下來的沙沙聲。還有不知什麼地方傳來的一陣男人粗暴的大笑之聲,似乎是賺了五百萬塊錢,又似乎是追求如花似玉的女人如願以償了。
這是個淒涼的夜。而在這格裡木大山上,這時又一時平靜下來了,卻又似乎有人在不斷地悠悠地哭泣。不過這些對於少秋來說,管不著,當然不用去管。他這時聽到花姑的屋子有人在不斷地吵鬨。
是狗爺。他這時強行要弄開這花姑的屋門,而這花姑不準他進入,於是這喝了酒的沒了德性的狗爺這時就坐在這花姑的屋門前,不走了。而對於這些個事,荒村的人們不以為意,早已是司空見慣不必大驚小怪了。
狗爺這時就賴在這花姑的屋子門前,大聲喝酒的聲音這時在這個破敗的屋子裡,少秋也能聽得到。不過,少秋可不敢出去說個什麼了,殺個把人,在這荒村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少秋隻好就這麼躺在床上,而且,一時不知為何感覺這床又是如此之溫暖,不僅如此,這床上的氣味也是如此好聞。不過,一聽到上麵狗爺的吼叫之聲,少秋又一時沒了那個聞香的心思了。
狗爺這時似乎在使酒性,而且看那個樣子,好像要打人了。在這荒村,幾乎是沒有狗爺不敢打的人,可是在這半夜三更,這狗爺要打何人呢?
“我今天就非要進你的屋子,這外麵太冷,我得在你的屋子裡睡覺,這有何不妥嗎?”狗爺問著一個人。
“這是我的屋子,你請走吧,不然的話,你會遭報應的。”女人的聲音,這分明是花姑的。
“不行,非得在你這睡,我不敢在自己的屋子裡睡了,我怕冷,你這屋子不冷。”狗爺的話。
之後的話,少秋就聽不見了。
而在這格裡木大山上,風仍在不斷地呼嘯著,不少石頭被刮起來了,而且這些石頭又落在這少秋的瓦上,使這破敗的屋子更破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