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那個男人這時高高舉起了一塊石頭,這石頭大概有上百斤重,這要是砸下來,後果如何,沒人能知道。狗爺蜷縮在這陷阱之中,看著那個外麵的男人,眼神這時沒了往日之神氣,有的,隻能是一副可憐相。
而呆在外麵的男人,麵對這如狼的狗爺,一時也不敢把他如何,況且這個陷阱也並不是不能爬上去的,萬一爬上去了,將會是如何呢?沒人能知道。
“不要砸呀,不然的話,我會沒命的,而你也將要坐牢,請你高抬貴手,饒過在下吧。”狗爺這麼說,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外麵那個男人這時手軟了,不敢對這狗爺怎麼了,他離開了那個地方,似乎怕著什麼,而到底怕著什麼呢?他自己知道,怕著這狗爺。如果不是他怕著這狗爺,這狗爺可能就沒命了。
狗爺從陷阱中爬上來了,艱難地爬到外麵一看,根本就沒有人呀,而剛才那個男人到哪去了呢?不知道。而這大雪仍在不斷地下著,荒村這時應該是沒有人還在這外麵走了吧?狗爺這時站在這荒村,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能活在這世上,還真是很好呀。
不過,他不知道剛才站在這陷阱外麵的人是誰呢,是那個破敗的屋子裡的女人的丈夫嗎?應該不是吧,不然的話,他這肯定是沒命了呀,而剛才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取他性命的意思。
那剛才是什麼人呢?他不知道。再看自己剛才掉落的陷阱,發現已然是不見了,這個地方竟然是平的,那自己為何會掉下去呢?他還是不知道,看來他不知道的事情還真多呀。
在這下雪天裡,花姑也坐在自己的堂屋,一個人,很是孤單,卻也實屬無奈。她這時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他是個很好的小夥子呀,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乾活也相當有力氣,不過就是吃飯多了些。要是丈夫還在,荒村的男人斷然不敢在深更半夜湊到自己的門前撒尿,更不會對自己說出不三不四的話來了。丈夫那時的身體是多麼棒呀。
想到這,花姑這時又抽了一支煙,一個人呆在這破敗的堂屋抽煙,還真是有些無聊,不過在這下雪天,能做的,不就是這些事情麼?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丈夫是多麼好的一個小夥子呀,而自己竟然是給他戴上了綠帽子,這也不怪他,要怪,就怪那天午後。她真不該去山上采蘑菇呀,不過,蘑菇的美味誰能抗拒呢,沒有人吧,她這麼想著。
在大山上有座破敗的茅草做的棚子,平日裡,這棚子裡是沒人的,她老是一個人去這棚子裡歇息,避避太陽的威力。不過,平日裡,因為這裡沒人,她也是肆無忌憚,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會脫掉一些,因為出了很多的汗,這麼一來,會感覺舒服些。
可是這天不知為何,正當自己脫去了衣服坐在這涼亭裡吹風休息之時,一年青小夥子闖了進來,一看到她這個樣子,當時也是嚇了一跳好的,就跟做了天大的壞事似的,渾身上下非常的不自在。不過,花姑見這小夥子既然都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那麼乾脆就還讓他看看吧,反正已然是背上了不好的名譽。當時,花姑就叫住了那個老實的小夥子,叫他不要跑,不過那小夥子還是跑了。就躺在這涼亭不遠處,似乎再也沒臉見人,卻也根本就走不動了。
天色漸漸的不行了,太陽這時西斜,在山上耕田的農夫都早已回去了。一時呆在這大山上的,除了鬼,似乎就隻有她們倆了。而那個小夥子這時尚且趴伏在草叢中,也是舍不得離去,卻也並不敢湊上來看。
而在這個時候,花姑就在這涼亭裡唱了個歌,而一聽到這歌呀,小夥子這時不住地呻喚著了,身體的一部分這時也不太聽話了。而這時,一個什麼東西丟了下來,小夥子拿在手裡一看,咦,怎麼會是女人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