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這天走進一座廟裡,二話不說,便打了廟祝,且叫手下的人一起上,不一會兒工夫,便把這座廟拆掉了。當時廟祝因為與黑匪爭辯,尚且遭到黑匪之毒打,這不,打掉了一顆牙,正找著呢,可是找了一天,到了夜色黑下來了,依舊是找不著。
是這樣的,幾天前,黑匪在這座廟裡求了一卦,卦相上說黑匪不日便要發財,而且這財發的不是一般的大,直可以說是有了這筆錢,這下半輩子便不用愁了。也是因為相信了這個卦,黑匪此時也不去乾活了,當時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變賣了家產,甚至把自己的老婆也賣了,為的就是多多地積攢一些資本,想去呂鎮好好地賭一把。
為此,黑匪的老婆尚且為此還與之打了一架,不過這黑匪堅信神仙不會騙自己的,這才敢於把所有的家產都變賣了,圖的不過就是在賭場上能夠多多地撈一把,打個漂亮的翻身仗來著,不然的話,何至於把自己的老婆都賣了呢不過這賣老婆也不過是假的,當自己賺了錢,定然會將之重新買回來,斷然不會連自己的老婆也不要了。
“你砍腦殼死的做的好事,老娘我圖的不是你的錢財,我圖的是你這個人好,可是現在倒好,算是瞎了我的狗眼了,我不活了我!”黑匪老婆如此哭泣著。
“不是說好了,等過幾日賺到了錢再把你贖回來嗎,何至於為此而尋了短見呢,況且我這人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沒了我,你就這麼不想活了嗎”黑匪如此問道。
“是的,沒有你,老娘我不活了,現在就不活了!”黑匪老婆回答。
“我在廟裡算過卦的,說我不日便要發大財,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舍得把你賣了呢”黑匪如此對自己的老婆說,說完這話,並沒有忘記在自己的女人臉上親吻一下,甚至還把自己的老婆抱了起來,準備上床去做點事情了。
“不正經!”黑匪老婆如此罵了一聲,又朝著地麵上啐了一口。
“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何至於如此認真呢,不日便會發財,等發了大財,我一定會把你贖回來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黑匪如此笑著對自己的女人說。
“發財發財,發你個頭啊,千萬彆再說賣我了,不然的話,我可能真的會跟著人家走了哦。”黑匪老婆如此說道,“屆時沒了我,看你的日子還怎麼過!”
“快點,我現在就要人了,你再不把女人交出來,我可不乾了,把錢還我,我自去其他的地方買女人玩。”外麵的一位大漢這麼著對黑匪說,黑匪也是看在錢的份上,不然的話,誰願意把自己的大好女人拱手送在這大漢手上呢
可是,黑匪的女人死活不肯出去見那位大漢,似乎極其嫌棄,不然的話,怎麼還哭了呢可是黑匪把自己的女人推到了那大漢之麵前,為了錢,為了更多地弄些資本,黑匪一時也是“殺紅了眼”,不管這麼多了。
“老哥,我的老婆就是你的了,隨便你做什麼都可以的,我去呂鎮了啊,這兒的一切都算是你的了。”黑匪丟下這話,這便扛著一大包錢,上了大路,去了呂鎮。
可是,在臨出門時,自己的老婆尚且死活不肯與那大漢在一起,因為無論在哪方麵,這蠢笨的大漢想與自己的丈夫相提並論,隻怕是不成的。自己的丈夫無論如何也要比這該死的大漢來得強些,這大漢雖然大,可是論打的話,肯定隻配給自己的丈夫提草鞋。
見自己的丈夫把錢弄到手了,這便往呂鎮而去,黑匪的女人不住地哭泣著,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好了,可是這麼好的丈夫,此時為何就要離自己而去了呢,甚至要把自己交給這個該死的肮臟的畜牲,這是黑匪女人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見黑匪走遠了,大漢一時也是饑渴難耐,這便脫光了自己的褲子,抱住了黑匪的女人,可是黑匪的女人無論如何也不肯就範,直是以一把剪刀護身,大漢膽敢靠近自己半步,這便自裁了事。大漢見黑匪的女人如此剛烈,一時也是不敢做什麼,卻又並不想就此離去,因為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自己畢竟花下了不少的錢財,不可能什麼好處都撈不到就走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呢
沒有辦法,那大漢隻能是睡在屋子外麵,而黑匪的女人睡在屋子裡麵,一時也是相安無事,大漢既不敢靠近,而黑匪的女人也不敢過於對大漢不好,因為人家畢竟是花了大錢的。可是這天晴尚可,一到了下雨天,大漢亦隻能是睡在門前之泥地裡,為了這女人,愣是不怕這大雨淋在自己的身上,縱使是被雨淋感冒了,尚且在那兒死死地撐著。
可是對於這大漢,因為感冒久了,這便甚至都咳血了,仍舊不允許進屋子,隻能是躺在外麵大雨之中,渾身上下已然是一片之泥水,並且徹夜咳嗽,使黑匪的女人亦不得好覺睡。吵得實在受不了了,黑匪的女人這便衝出去,對著躺在泥地裡的大漢就是幾腳踢過去,“有完沒完呢天天這麼吵,是成心不讓人睡覺還是什麼”
“我不是成心吵你,我是有病了,這實在是忍不住要咳嗽來著,不然的話,誰願意這樣呢”大漢說完這話,又不住地咳嗽起來了,甚至還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