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春天了,百花盛開,聞著這春天的味道,令劉寡婦心情格外舒暢,甚至想哼一支小曲來了。那位賭徒又來了,每次來劉寡婦的屋子門前,賭徒皆會與之說些笑話,儘管這笑話顯得不怎麼像個笑話。
賭徒一夜之間幾乎輸掉了自己整個家產,幾千萬塊錢不經意之間成了彆人的了,這使賭徒非常之鬱悶,此時不知為何,竟然陰差陽錯地走到了劉寡婦的屋子門前,甚至想與之說說話了。可是劉寡婦不理會他,覺得他是個不靠譜的人,這麼大一個家業,幾乎在一夜之間,這便玩光了,隻能回到之前,在小河又挖起沙來了。
有人說賭徒殺過人,又有人說賭徒還去過呂鎮找過青樓的女人,至於到底是如何的,尚且不得而知。不過此時,賭徒在打完沙後,這便又走進了劉寡婦的家門,賴在人家的屋子門前不肯走了,對於這個,劉寡婦是知道的,荒村所有的人幾乎都是知道的,賭徒之出現,倒究是為了什麼。
劉寡婦算是個斯文人,不喜歡舞槍弄棒之人,對於這賭徒之賴在自己的家門前不走,一時之間,亦並不敢多說什麼。因為自己的丈夫生前亦不是此人之對手,此時自己作為寡婦人家,怎麼敢與此人較勁呢,弄不好,人家可能會像殺其他人一樣殺了自己呀。
當然,此賭徒之無端出現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也是在聽說這黑匪出了事,癱瘓了,不然的話,尚且不敢出現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怕這黑匪知道,屆時扛著槍過來與自己拚命,這便不好了。不過這黑匪既然癱瘓了,那麼自己何不來與這劉寡婦說說話,不然的話,這大好春光就此空空地過了,對人生亦是不太負責的。
此時賭徒坐在自己的屋子,想與這劉寡婦說說話,可是劉寡婦不肯,因為覺得這賭徒不僅好賭成性,而且長相也是不好看的,臉上有塊疤,有人說這是塊刀疤,賭徒曾為了幾句話,在呂鎮與人打架時留下的。劉寡婦自己還算是個體麵的人,一般不會與這些無賴之人有任何的瓜葛,可是此時,這賭徒賴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肯走了,非要與自己說說話來著,且要這劉寡婦答應自己,下個禮拜去呂鎮趕集時一定要叫上他。
劉寡婦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對於此賭徒之出現,一時之間,頗為不悅,甚至有些害怕此賭徒。賭徒見沒有人與自己說話,這便開始喝酒,一杯杯不斷地往肚子裡灌酒,不久之後,這便醉得不成樣兒了,看這劉寡婦之時,較比自己的女人,那不知道要美多少倍,這便哈哈大笑著湊上前來了,無論如何亦要這劉寡婦喝上一杯酒。
對於賭徒之出現,荒村的人們圍觀者不少,此時紛紛為此劉寡婦不值,自己這麼好看的一個人,竟然要與這賭徒有些瓜葛,不過,人們亦不敢說這賭徒什麼,畢竟此人之武功,放眼整個荒村,幾乎是無人能出其右。劉寡婦看著賭徒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遍一遍地撒野,對自己說著那些肉麻的話,甚至說了,要在今夜便與自己進入洞房。
劉寡婦不肯,因為覺得此人不是個好人,不僅不是個好人,尚且可以說是個大大的壞人。而自己可是個好人哦,可是這麼一個好人,怎麼會與這壞人有些聯係呢,自己的屋子門前怎麼容納得下這麼一個大大的壞人呢
劉寡婦想不明白,此時便不去想了,隻是不住地擇著菜,因為太陽已然是很高了,再不做飯吃,這便不行,會餓壞肚子的。見此賭徒仍舊賴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之間,天高皇帝遠,想趕走此賭徒,隻怕是非常之困難。
賭徒見這劉寡婦不從,這便走了,因為人家既然不願意,那麼強行與之相好的話,此亦是說不過去,放在哪裡都不是人。這便離開了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使劉寡婦終於是放下了心,這便走進了自己的廚房,做菜去了。
做完了飯,一個人吃過了,這便又上了大山,得去把這莊稼地裡的莊稼整理一下,因為一些個黃瓜已然是長大了,掛在支架上,不整理整理的話,這便會從那個架子上掉下來,與這地麵相接觸,這便不妥了。劉寡婦之喜歡吃黃瓜,這是荒村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不然的話,亦不會在這荒野上種下如此許多的黃瓜,就是為了吃嘛。
也不知為何,這劉寡婦種出來的黃瓜,那是又大又圓,而且這味道亦是不錯,因此之故,才想著到這大山上來乾乾活。此時把這些黃瓜悉數扶上了架子,這樣的話,免得黃瓜之拖在泥土裡,浸在濁水之中,日子一久,亦是非常之不妥,會腐爛變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