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搞到了一麻袋錢,此時坐在呂鎮大街數著,一些樹亦紛紛動起來,圍住了,不準其逃離。搞到這些錢不容易,此時得火速離去,否則讓人逮住,不殺了自己,那也得脫層皮,唯今之計,亦隻好是逃離,越快越好。
扛著這麼一麻袋錢,狗爺來到呂鎮碼頭,碼頭上一片熱鬨,來往之人們頗不在少數,行色匆匆,此時亦無人注意狗爺。狗爺上了大船,這便靜靜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等著大船開行,此時人們紛紛圍了上來了,縱使是平日不與狗爺說話的人,也湊過來了,坐在狗爺身邊,噓寒問暖,說東道西,甚是熱情。
一些漂亮的女人,此時也坐在狗爺身邊,知道他沒有女人,這便厚著臉皮,嬉皮笑臉地說著一些無關緊要之事情,當然這最終之目的不過是與這狗爺套近乎來著,以期有朝一日能夠得到狗爺之照顧,這不,一位婦女不顧眾人之恥笑,厚顏無恥地在狗爺的臉上親了一下。
對此,狗爺直是非常之不好受,因為自己對這位女士,那是沒有什麼感情來著,自己的女人雖然是離去了,不過相信有了這一麻袋錢,不久之後,定然會再度出現,而自己怎麼可以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女人們的丈夫,悉數慫恿自己的女人們,去與狗爺說說話,至少亦要坐在他的身邊,做個笑臉出來,不然的話,隻怕是不妥。但是,狗爺不知這些人們到底是怎麼,難道她們知道自己有了錢,可是這一麻袋錢自己並未打開,如何會有人知道呢?
“你這一麻袋,裝的是什麼東西?”船老大此時走過來,如此問道。
“不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糧食蔬菜之類,不值錢,不值錢。”狗爺笑著回答。
就在此時,狗爺看到了一位仇人亦出現了,帶著一位漂亮的女士,朝著大船悄悄走過來了,到了船艙之中,這便坐在十分靠近狗爺之地方,而仇人的女人也開始對著這狗爺不住地跳起舞來,至於為何如此,這誰知道?
對此,狗爺亦是裝作不懂,隻是看緊了自己的那個麻袋,千萬不可大意,否則弄丟了此物,將是非常大的麻煩,為了這些錢,自己可沒少吃苦,此時無論如何亦不能丟了,正在這麼想著之時,仇人這便湊上來了,與這狗爺套著近乎,說著一些陳年往事,對於自己曾經之所作所為,此時更是痛心疾首,說當年自己不是個人呀。
對於此等說話,狗爺亦不當回事,而仇人在說了一會兒話後,這便又火速離去,上了岸了,不久之後,這便不知什麼地方去了,而那個女人卻留在大船上,就坐在狗爺的身邊,似乎這便想跟著狗爺回去,到了漆黑的夜晚,可以為之作任何事情。
不過,對於這仇人的女人,狗爺當時就表示感謝,好意領了,卻不能做出這麼不堪之事,因為與仇人之間,到底也沒有什麼事,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之小事情,此時不值得如此大做文章,做出有傷風化之事。
不久之後,大船開行,河麵之上,一派平坦,大船行穩致遠,漸漸離開了呂鎮,往荒村開去。不過這大船開到河麵上時,不知為何,天上不住地翻滾著濃濃的烏雲,不時之間,大雨如注,雷電轟鳴,閃電犀利,直如世界到了末日,人類就要滅絕似的。
大船開不動了,至於為何,卻無人知道,不過這時船上的人們,卻紛紛催促著狗爺,無論如何要他把那一麻袋東西扔了,不然的話,這大船無法開行,甚且有沉沒之危險,為了活著,隻好是委屈一下狗爺了。
“這不行的,我這裝的可是一年之口糧,這要是扔掉了,那麼接下來,我這一家卻要吃什麼,喝什麼?”狗爺如此爭辯著,無論如何亦不能同意人們的提議。
正在這麼爭吵不堪之時,船老大這便走過來了,看了看狗爺的那個麻袋,感覺並非如此簡單,否則自己的大船行走至此,怎麼就走不動了呢,這不是得罪了神仙又是什麼呢?這便非要狗爺把自己的麻袋扔了,不然的話,說是這一船人的生命得不到保障,極有可能就此死亡,如此嚴重的責任,誰也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