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好花的屋子門前站著一人,乾巴瘦小,臉上蒙著塊布,不知是何方人氏,到此地到底有何目的。此人看到狗爺之前來,一時之間,發出了一個聲音,聞到這種聲音,狗爺心裡非常震撼。
一時之間,隻好是打住,不敢前行,否則不知會有何不測發生。狗爺見那人乾巴瘦小,並不放在眼裡,繼續往前行走,無論如何得站在好花麵前,萬一好花看上了自己呢?
但是,此去隻怕是凶險萬分,莫說站在好花的屋子門前了,就算是看一眼她的那扇好看的屋門,聞一下這空氣中散布出來的那種女人的芬芳亦是醉了。為了與這好花說上話,狗爺不顧忌什麼了,準備前去,鑽進了她的屋子,與之好上一場,這有何不可呢?
可是有人攔住了,不準他過去,狗爺一時之間,非常之惱怒,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這般相待?這便準備與之對打,卻在此時,突然之間,那人伸出一隻手來,死死地掐住了狗爺的脖子,之後又悄然放過了他。
狗爺正準備還手,不時之間,這便看到那人正死死地掐住了一株小樹,小樹初時非常之茂盛,綠葉婆娑,在風中輕輕地沙沙地發出聲響。
可是這小樹被掐住了之後,漸漸地開始有所變化,葉子逐漸變黃,不久之後,整棵樹上的葉子都黃了,有些甚至成了紅色,風輕輕一吹,這便如秋風掃落葉似的飄落塵埃,不知散向何處了。
看著那人如此身手,狗爺一時之間,不敢與之爭執,打道回府,不時之間,這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此時大雨也打住,夜色深沉,正好可以睡一覺,明天還得去大山上乾活呢。
而那人此時披著一身的黑衣站在好花的屋子門前,輕輕地叩擊著屋門,發出來的響聲亦是如此之大,幾乎是敲在人的心坎上,吵得人的耳朵都快要聾了。好花本來是準備睡去了,因為在這樣的雨夜,丈夫應該不會來了吧,可能也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不然的話,何以不出現了呢?
好花打算睡去了,不然的話,明天還得去大山上乾活,沒力氣可是不行哦。正如此想著之時,門外有人輕輕地叩擊著屋門,真的是輕得不能再輕了,卻在聽去之時,竟然是有如洪鐘,非常之叨擾,令人不堪,無奈之下,隻好是從床上爬起來,拉開了屋門。
站在自己屋子門前的人,可不就是丈夫來著,可是夜深如此,荒村早已絕了人跡,此時丈夫造訪,到底有何意圖呢?把丈夫請進了屋門,一時好茶相待,甚是殷勤,就怕得罪了丈夫,下回若是不來了,那可要如何是好?
丈夫喝下了幾口茶,此時見好花寬衣解帶的,甚至想撲上前來抱住了自己,一時之間,不便回避,隻好是與之抱在一起了。
夜色依舊是非常深沉,荒村在此時幾乎是斷了人跡,根本一個人也看不到了。隻有風不住地吼叫著刮過,天空在這大風中似乎也刮破了,發出陣陣異常的鳴叫聲。
那人正準備對好花下手,卻在此時,聽見門外有人打門,聲音非常之粗魯,聞上去,還真是極度令人不堪。那人此時不敢與好花呆在一起了,不解決掉門口那人,那麼這便幾乎是無法做事情。
那人這便拉開了屋門,初時幾乎是什麼也不見,隻有淡淡的夜色下,不遠處幾株小小的樹立著,而這些樹,因為那人之前來,不時之間,已然是紛紛落去了不少的葉子,就如秋天到來了似的,可是眼下明明還是春天嘛,小樹為何就落了葉子,隨風飄落在亂風之中,不知散向何處了呢?
那人拉開屋門一看,不看則已,這一看了,還真是非常可怕,因為看見狗爺拿著把刀站在門口,那是一把非常鋒利的菜刀,上麵似乎還殘存著一些血跡。麵對此刀,那人一時之間,不敢亂來了,隻是靜靜地站在門口,心裡沒了主意,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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