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對自己的亡妻是非常敬重的,時隔多年,歲月流逝,年華不再,多少紅塵往事漸漸湮滅於曆史的長河之中,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黑匪對自己的愛人的思念與崇敬。
在那些大雨滂沱之夜,無處可去的黑匪,隻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懷念著自己的妻子,亦隻有深深地思念起自己的愛人,這漫漫長夜才挨得過去。
為此,黑匪還特意為自己的亡妻弄了個雕像,日夜供奉,不時焚香祭祀,祈禱上天降福,保佑自己的愛人在那邊能夠活得風生水起,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正因為對自己的愛人的思念,多少女人錯過,可是縱使是如此,黑匪依舊是無怨無悔,天天為之灑掃庭院,為之驅趕鳥雀,使自己的亡妻能夠即使在那邊亦能活在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黑匪在祭祀自己的亡妻之時,尚且沒有忘記摸摸自己頭上的那塊傷疤,為了維護自己亡妻的尊嚴,不久之前,黑匪與人打了一架,不為彆的,不過是那人說了自己的愛人一句小小的壞話。
那人對自己亡妻之不敬,使黑匪一時之間,不管三七二十一,當作眾人的麵,於大庭廣眾之中,掄起板磚亂砸過去,使那人當時就斷氣命絕了,當然,為此黑匪也是受了傷。
為此還坐了不少年頭的牢,不過這樣也不算什麼,為了自己的亡妻,為了維護自己亡妻的尊嚴,值!
這天夜裡,天氣依舊非常之不好,大雨不斷地下著,雨聲淅瀝,淒涼而冷清,聞之令人心傷。在這樣的夜裡,黑匪早早入睡,白天忙活了一天,到了此時,也該好好休息,放鬆放鬆了。
躺到床上去了之後,黑匪呼呼睡去,一時之間,不知到了什麼地方,此地花氣繚繞,落紅遍地,鳥語花香,良辰美景,使人浮想聯翩,想與一美人約會一場,方不辜負了這上天的安排。
正這時,在一片小小的林子裡,赫然出現一女子,身材既嬌好異常,更皆話語風流,委實是個絕色女子,並且這個女子似曾相識,一時卻又回想不起來。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不穿衣服,而且在身體的那個地方,黑匪看到了一顆痣,一拍腦門,瞬時之間想起來了,可不就是自己的女人嗎?
黑匪很是感動,能與亡妻相會在此山崗,此實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縱使是在夢中,那也是上蒼之眷顧啊。
見到自己的愛人如此模樣,非常之不雅觀,黑匪過意不去,想為之披一件衣服,姑且擋住一些夜色中的風寒,亦且可以使自己的女人略存些體麵,不然的話,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實在是不太好。
正這時,天上閃了個閃電,雷聲過處,大山為之震顫,遠近各處,亂石紛飛,幾乎如炮火連天的戰場。
旋即醒來,睜開眼睛一看,什麼也看不到,窗外雨聲依舊,夜色蒼茫之中,唯小河上下風狂雨驟,殘紅零亂,一片狼藉。
“原來是個夢啊。”黑匪擦了擦眼睛,喃喃自語著。
可是這樣的夢,黑匪連著做了幾天,並且每天幾乎相同,實在是匪夷所思之至,卻又搞不清楚到底為何如此。
這天夜裡,黑匪出了屋門,見天色不錯,淡白月光下,小河一片安靜,不複白天之喧囂,不少魚兒趁此機會鑽出水麵,唼喋之聲不斷,正是捕魚之好時候。
黑匪這便扛起網具,瞬息之間,下了小河,去捕魚了。中途休息之時,坐於一塊石頭上,邊吃著一塊牛肉邊望著遠方,本來以為清靜的河邊應該沒有人之存在,卻無端聽到了人語聲傳來,悄悄地,靜靜地,有如風之呢喃。
“我看到了黑匪女人的屁股了誒,真的是好大好漂亮……”二傻子的聲音。
“你在什麼地方看到的呢?”和二傻子在亂草叢中睡覺的那個女人如此問道。
“就在一個非常漂亮的地方,那個地方我好像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二傻子繼續說道。
“你敢情是做夢吧?”那個女人問道。
……
黑匪此時看了一眼那片亂草叢中,見二傻子正在與一個女人做事,夜色非常之寧靜,不複聞白天之嘲雜,一切的一切,皆顯得如此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