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子在這天夜裡,覺得無聊,便離開了屋門,去往大山上,想去看看風景,雖然是一片之漆黑,可是對於二傻子來說,似乎正是看風景之好日子。
到了大山上一看,彆的沒有看到,朦朧月光下,但見一個人彎著腰,漆黑的背影不住地忙碌著,留給二傻子的印象也是漆黑的,非常之不好,甚至有些恐怖。
二傻子見有人但敢在花伯地裡乾活,似乎覺得有些侵權,在那塊地裡,就隻能是自己去乾活,其他之人,包括少秋,甚至是天王老子都不能染指。
這便湊了上去,想去看看,這鳥人到底是吃了什麼樣的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於與自己爭食,豈非是自尋死路?
當然,二傻子不知道此人是鬼王,否則的話,想必也不敢貿然前去送死,彆人可能真就不敢上前去質問,可是二傻子畢竟不同,瞬時之間撲了過去,把鬼王咬了一口。
鬼王算是怕了這二傻子,本來想與之打個你死我活,可是想了想,與如此一不堪之人較真,一旦讓人知道,說自己沒有肚量,以後還如何統領群鬼,還如何稱霸異界?
鬼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傷口處,幸好自己及時變了過來,在那個地方變成了一塊鐵,這不,崩斷了二傻子的門牙,一時之間,使之怎麼也不相信,自己這個咬人之人反而受了傷,被咬的尚且沒什麼事。
拍了拍衣袖,鬼王瞬時之間離去,不敢呆在此是非之地,長此下去,甚是不妥,萬一敗在此無名之輩手裡,再想威懾冥界,成為萬王之王,此無異於癡人說夢,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鬼王離去了。但是,這筆賬得算在花伯的頭上,因為這小子肯定是為了少女,不然的話,斷不敢如此不顧身家性命,冒死相搏!
鬼王真的去了,離開之時尚且非常之窩火,本來欲尋這二傻子的不是來著,可是看了看此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弄不好可能會壞了自己的法術,倒不如不去管他,算是怕了此人了。
二傻子見鬼王離去,此時握著一塊石頭,對之直是窮追不舍,往前趕了不少地,也不知到了一個什麼所在,但見迷霧繚繞,頗聞淒慘叫聲陣陣,覺得有些不爽,心情一度到了絕望之境地,淚水嘩啦嘩啦地落下來,灑了一地。
在這片地方,一時之間鬼影幢幢,來往的不過是些令人可怕的物事,斷頭失足之輩所在多有,更有人甚至隻剩下一雙腳,行走在陰風慘慘之中,依稀可見那些令人不敢恭維的臉,此種可怕的臉,實屬平生所僅見,不知以後回去,到了夜裡,會不會做一些噩夢呢?
二傻子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然是到了冥府,鬼王悄然隱沒於群鬼之中,再想將之找尋出來,此無論如何不可能做到。
不過二傻子也渾然不懼,花伯曾經誇讚過自己,說他是玉皇大帝轉世,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話下,沒人能奈何得了他,不然的話,麵對此種物事,何至於不知道回避呢?
看了看這風景,覺得沒有人待見自己,不便再呆下去了,轉過身子,拐進了一個路口,往前方一看,赫然見到了花伯的身影,這便直撲而去,漸漸回到了荒村了。
二傻子站在花伯的大田裡,看了看天色,滿天星鬥之中,幾乎不見一片雲彩,本來想回去睡覺了,可是覺得能為少女乾些活,此無論如何是不錯的主意。
趕走了鬼王,此事不久之後,荒村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包括花伯,從此之後,見了此二傻子,不要說花伯了,就算是黑匪之流也得讓著三分,不敢與他發生正麵之衝突。
就在這天,花伯又上了大山去了,去大山之前,把少女也一並帶上,不然的話,有了這些個不好的物事出沒,怕萬一不小心弄丟了她,隻怕是不妥。
到了大山上,花伯站在大田裡不斷地忙碌,而少女不過是站在一邊,不時捉著幾隻蝴蝶,或者是乾脆躺在一塊石頭上,望著天空的一片片雲朵,唱著一些甜美的歌兒。
看著少女如此,花伯此時也是非常之高興,將來定然會把她嫁一個好人家,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不似自己,天天臉朝黃土背朝天,苦不堪言,有時甚至還要受到一些有力之人的欺負,真正是非常之活得窩囊啊。
正這時,二傻子湊上前來了,獨自站在一邊,不時偷看少女一眼,那長得,直是天仙似的,不看一眼的話,似乎就沒法活下去了。
見二傻子看自己的女兒,花伯本來想與之說道說道,可是想了想,這人連鬼王都不放在眼睛,自己如何是他的對手,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花伯當作不知道,低著頭不斷地鋤著地,不時看了一看少女,當然不敢明目張膽,隻是裝著看了一眼天空,用這眼睛的餘光瞅了瞅自己的女兒,見她完好無損,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正這時,這二傻子不知為何,湊上前來,二話不說,一巴掌打過來,把這花伯嘴巴都打出血了。
“你……你為何打人呢?”花伯捂著自己的嘴巴支支唔唔地說道。
“滾!”二傻子吼了一聲。
“為啥呢?”花伯問道。
“因為有你在這,我與少女約會非常之不自在,為了方便,你必須滾掉!”二傻子說。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