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劉寡婦不聽勸,獄卒亦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不去過多地乾涉,知道沒有用,相反說了這劉寡婦,徒然惹得她生氣,說不定呀,以後可能都不與自己往來了。
獄卒不敢說劉寡婦,畢竟是自己的長輩來著,但是對這少秋就不一樣了,時常想著去教訓一二,甚至說了,以後在大街上碰到了,有他受的。
少秋記住了這位獄卒的話,一般來說,沒有什麼事情,往往不太敢上大街,縱使是陽光明媚,那也是窩在屋子裡看書而已,不敢上街去閒逛,怕萬一撞在那獄卒的手裡,隻怕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來著。
可是,不在大街上碰到獄卒,倒於此監牢之中相見了,一時之間,甚至有種宿命的感覺,可能自己今生再也走不出去了,隻能是死在此處矣。
正在這麼回想著往事之時,那夥人又撲上前來了,二話不說,這便要少秋脫去了褲子,立馬想取下了他的那個東西,以備下酒之用。
麵對此種種不堪,少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便當作獄卒的麵,與那夥人大打出手,一時之間,真的是打得自己不像樣子,鼻青臉腫,出血不止,非常之窩囊。
見少秋成了這麼個樣子,那夥人一時不再想著去取他的那個東西,相互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著,不知道正在說著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少秋隻能是不住地哭泣罷了,給人一副不想活了的感覺,獄卒此時也幾乎要生出惻隱之心了,可是念及此人與劉寡婦之間的事情,把那同情的心又扔到爪窪國去了。
對於那夥人之在少秋的身上吐痰,甚至用尿淋著他的傷口,一時之間,亦隻是遠遠地站在外邊,嗤之以鼻而已,並不伸出援助之手。
相反,那獄卒非常之巴不得那夥人弄死了這少秋來著,不然的話,似乎無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恥辱。
少秋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便向獄卒討要一瓶毒藥,極儘可憐之能事,使得這獄卒當真是相信了他,以為他要自儘了,當時就答應下來了,瞬時之間,為之弄來了一瓶劇毒之物,隻要這少秋死了,自己以後出去見人也便不會有人說三道四,講自己的壞話了。
少秋有了這瓶毒藥,心裡竊喜,想著辦法,無論如何得保護住自己,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斷不可毀損一二,不然的話,非常之不孝順不是?
“諸位要不要喝一口?”少秋看著那夥人正在吃飯,此時湊上前去,把毒藥遞到了那夥人之麵前如此問道。
“滾滾滾!”刀疤臉啐了一口,此時不敢靠近,就怕這毒藥不小心弄進了自己的酒杯之中,萬一要是喝下去了,這便不妥。
而牢頭之手下這時湊了過來,二話不說,對著少秋拳腳相加,要他以後呀,要懂些禮貌,不可如此造次。
“還敢叫我們大哥喝這玩意兒嗎?”牢頭之手下打完之後,丟下這話,這便又坐到牢頭身邊去了。
少秋此時當真是喝了不少這毒藥下去,當然,之所以這麼做,那也是有一定之把握來著,甘草綠豆湯悄悄備著呢,一旦這毒藥喝下去之後,接著就把甘草綠豆湯灌下肚子。
那夥人見少秋喝下了毒藥,一時之間,皆是一片之驚訝,錯愕不已,不再是往日之不待見,此時甚至想去勸住了,叫他不要喝這些不堪的東西了。
但是,少秋不聽勸,硬是咕咚咕咚喝下了不少這種毒藥,而看到這一幕,那夥人一時之間,幾乎癡在那兒,連酒也不喝了,因為聞到了這種氣味,非常之惡心,已然是沒有喝酒吃飯的意味了。
少秋喝下了毒藥之後,便躺在一堆亂草叢中,脫去了褲子,叫著那夥人去取自己的肮臟器官來著,但是,那夥人不去了,知道有毒,一時之間非常之厭惡,甚至提出要求,不想與這瘋子同住一間牢房了。
獄卒答應了那夥人,此時少秋即將死去,已然是達成了目的,再把這夥人放在此地,顯得有些多餘,於是,在聽到那夥人的請求之後,立馬放走了他們,將那夥人安放在其他的牢房裡去了。
一時之間,少秋又是一個人呆在這間牢房中了,到了天色漸漸夜將下來,一時忍受不住毒藥之毒性,蜷縮在漆黑的角落裡,瞬時之間,服下了甘草綠豆湯,肚子漸漸平複過來,不再是如此疼痛了。
獄卒怕這少秋死在牢中,屆時可能與自己有些關係,有人一旦控告,說不定也要賠他性命,倒不如放走了此人,想讓他死得遠一些。
在一個下著大雨的夜裡,少秋出了監獄,獨自走出牢房,消失在曠野深處,沒有雨具,淋著一身雨不斷地往前,走不了幾步,這便深感體力之不濟,加上肺病纏身,咳嗽不斷,見到之人,幾乎沒有人會相信他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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