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屋門不知為何,縱使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拉不開,明明沒有上閂,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
這真的是急得女郎非常不堪,一旦那該死的醒來,抓住了自己,恐怕不好,得立馬出去,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
可是不知為何,無論女郎怎麼拉,那屋門就是開不了,無奈之下,隻好是坐在一邊,開動腦筋,想著離去之法子。
門外不斷地下著雨,狂風刮著,大地上一切的物事在此時看來,皆變得如此不堪,在在令人感到害怕。
……
二佬靜靜地沉睡在床上,而在屋子外麵,有人正不斷地撞擊著外牆,催促著二佬,還有的人大聲地呼喊著,非要二佬醒來不可。
可是此時的二佬靜靜地躺在床上,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縱使有人不斷地撞牆,甚至拿起一把菜刀不住地砍著屋門,睡得昏沉沉的二佬依舊無法從睡夢中醒過來。
有人開始歇斯底裡地呼喊著,更有人扛著把鋤頭不斷地挖著二佬的屋子之牆角,其用意非常明顯,不過是想讓二佬怏怏醒來,及時出去,抓住了那位準備逃去的女郎。
可是,外麵的人縱使是把鋤頭挖斷了,把牆角弄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甚至可以使女郎從那個缺口裡逃出去了,二佬依舊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醒來的意思。這使得外麵挖牆的那人一度死了心,不準備去搞出如此巨大的動靜了,悻悻然離去,轉瞬之間消失不見,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都。
正這時,在二佬的床底下,不知誰人正拿著一根鐵棒撞擊著地麵,聲音非常之大,足以令人聽到,這不,不遠處有人吵醒了,怔怔地拉開了窗簾,往著外麵不斷地眺望著。
在那根巨大的鐵棒撞擊之下,二佬的床受到非常嚴重的破壞,整個垮塌下來,把二佬摔到地上去了。二佬醒來之時,往周圍看了看,此時知道,此臟屋子裡已然是滿目瘡痍,自己睡的那張床更是如此,幾乎粉碎性毀壞了。
這些都不要緊,最大的損失是那位漂亮的女郎已然是不見了,這使得二佬感到非常可惜,尚且沒有好好與之說說話,就此離去,從此看不到了,此實在是莫大的損失哈。
二佬從地麵上爬起來了,往著四處走動,察看一下屋子,不知道那位女郎是怎麼逃走的。此時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鑰匙不見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不然的話,女郎何以會消失不見了呢?
出了屋門,二佬往外麵走去,繞著院牆,察看著那個不知被誰挖出來的牆角上的缺口,那真的是個巨大的缺口,一個人可以輕易進出。
二佬怔怔地站在那個缺口邊,往四處打探了一翻,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人跡,大街仍然是一片安靜,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關好了屋門,二佬匆匆前行,得出去一下,吃些東西,不久之後,應該是上工的時間了吧,得去大佬的工地裡乾活了哈。
因為長相與大佬頗為相似,在工地乾活時,重活都是花伯乾了,隻有輕一些的活大佬才讓二佬去做。
實在是閒得無聊,二佬有事沒事,便會湊到花伯的身邊去與之開幾句玩笑,對此,花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予理會,埋著頭乾自己的活兒罷了。
正在乾活的時候,花伯忽然聽聞有人悄悄地說話,似乎與二佬有關,便豎著耳朵靜靜地聽著。
“人們都說大佬是二佬的兄弟,失散多年,此時相逢,不知道大佬會不會認呢?”
“這恐怕是空穴來風無稽之談吧,二佬是二佬,大佬是大佬哈。”
“算命的說了,那二佬就是大佬的兄弟。”
“這樣的話你也信?”
……
花伯靜靜地聽著這種閒談,一時之間,忽然有了種愴然之感,長長地歎了口氣之後,仍舊低下腦袋,繼續乾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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