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與他的工作處於兩條平行線,輕易不會交互。
「王教授出身於臨海王家,與那位搞出事端來的王奕君是一家人,說起來,他算是王奕君的堂叔。這位與莊子文教授相交莫逆,上次將軍墓的事情,他也受到邀請,因事情耽擱,沒有參與。」
「原來如此。」
周平安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王奕君此人,就是東江執政官下一任接替者,這是事先已經內部定下來的……
本來事已定局。
甚至上麵正在走著程序,就等原執政官魏長河交接清楚,調離東江,他就會拍馬上任。
結果呢,也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麼想的,或許是看不慣周平安在東江攪動風雨,還是被誰說動,想要查探他暗藏著的秘密和寶物。
反正,這位聯手警安係統,給周平安來了個「下馬威」。
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
結果呢,這把火還沒有徹底燒起來,就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
在執政大樓自家辦公室裡,被三組組員張西林帶人闖了進去,一槍把他的右胳膊打得稀爛。
若非他的身份有些敏感。
張西林辦事又是一個穩當的,很可能當場就沒了。
這位王同穀教授此時想要求見。
想必,他是明白了,不要看周平安的職銜高低。
想要自家堂侄安全的離開東江,恐怕還得讓他點頭。
否則,在東江這片地界,有的是辦法,讓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家子弟死得無聲無息,就如趙家的趙世傑,還有躺在第一人民醫院之中的警安特戰一組姚振邦。
來都來了。
他不可能不去打探一下周平安的為人處世風格。
等到打聽清楚之後,心裡全是後怕,應該是要找自己談一談條件。
唐棠見到周平安處於思索之中,以為他心裡還在記恨上次王奕君的操作,忍不住婉轉建議:「師弟你不是一直在尋找當初秦朝昭月夫人的一些資料嗎?有些曆史消失在歲月長河之中,並沒有什麼史料記載,但是,專一考古大半輩子的曆史學院資深都授,應該會了解得更清楚一些。
不如給他們一個麵子,也好問一問其中隱秘。」
莊子文自從上次將軍墓一事之後,聽說回來之
後,精神受到刺激,大病了一場,甚至不能見客。
也正是因為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這一次,宏光集團在野外探察可疑古墓,就沒有邀請他過去。
唐棠本來還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古怪。
但是,自從聽周平安說起,那個被炮彈震出來的洞穴之中,可能有著無窮凶險。
她就有些懷疑上了。
覺得,那位莊子文教授,很可能知道一些什麼隱秘消息。
這是有意在躲著。
他身上的病,當然也不是真的有病。
而在在裝。
「師姐都這麼說了,當然依你啦。本來就與王家無仇無怨的,隻是王奕君不識做。他既然已經得了教訓,我反正無所謂啊,見一麵也未嘗不可。」
周平安知道唐棠在擔心一些什麼。
也不揭穿她的小心思,笑了笑就應了下來。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見麵問詢昭月夫的事情,暫且放下,首先還是看看這幾人的傷勢。」
此時天色已經露出魚白。
能看得出來,會是一個好天氣。
修練了一個晚上之後,因為吐故納新,屋裡的空氣有點沉悶。
周平安轉身把窗戶全都敞開,第一時間,並沒有去看兩個精神失常的七組警安,而是把目光牢牢鎖定在「火鳳」李元貞身上。
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女人可能才是對方下達戰書,或者說布下陷阱的「氣眼」,隻要把李元貞救醒,基本上,也就明悟了對方的手段。
再來治療兩位受傷警安,就會變得十分容易。
這所以這樣想。
也不全都是因為感覺。
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判斷。
對方既然有著如此強大的陣容,又有著這麼厲害的精神催眠手段,又怎麼可能留下許多破綻,讓唐棠等人發現呢?
「而且,最可疑的還是,李元貞都已經這個模樣了,竟然還能逃脫對方的掌控,跑到東江城內,還暴露在特戰組員視線之內。」
「還有七組兩位探案的組員,他們既然被弄得精神失常,神誌癲狂,那麼,要弄死他們,自然是很容易的事情。比起專攻精神,留下後患,要容易許多。
任何舍易而取難,行事不合常理的舉動,必然有其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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