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艾漢德布的請求。
打電話給李元風,要求青竹的溝通方式,對方說正在組織下一批進行接觸,讓他等兩天。
聞人升答應了。
他想起來,艾漢德布還說過“青竹”的一件糗事,想要認識某個大文豪,結果變成了廁籌的事情,讓它笑了上百年。
現在可真是風水輪流轉,該彆人笑話它了。
兩天後,聞人升和一批當代古文學大師們,再次進入上次的山穀竹林。
仍然是文人遍地,詩詞繞耳。
好在這一次,沒了上回的打油詩,都是正經詩詞,甚至還有歌曲。
“白,白,白,一片白,白到深處自然白……”
果然很正經……
一一聽過這些人做的詩詞後,聞人升發現,單憑很多詩詞的功底來說,其實不比前世那些名詩詞差什麼。
畢竟這批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經過嚴格和科學的訓練,古人哪有這個環境?都是自己跟著老師學一學,然後憑借天賦和努力,加上環境遭遇,最後得出幾篇名詩詞。
不過也正是因此,這些詩詞的內涵和意境,總是顯得有點假,缺少真正的情感。
畢竟這批人很難有那種真實的遭遇。
聞人升想了想,他也不知道怎麼溝通那位青竹先生,畢竟上次也沒見麵,隻是搬運了一首鄭板橋的詩詞,然後就被送進一間屋子選獎品。
不過上回拿走人家兩扇門,不知這回還見不見?
果然,這一次,陸續有七八人都因為詩詞,而消失在山穀中,回來後,他們個個眼神放光,手中或是拿著畫卷,或是拿著書冊。
隻有一個奇葩,拿了一把掃帚。
比他略遜一籌。
然而聞人升這回也搬運了一首詩,卻遲遲沒有得到召見。
“咦,這位兄台的詩詞,如此清麗,為何沒被青竹先生選中?”旁邊有人奇怪道。
“是啊,我還以為兄台應該是第一個被選中的,沒想到竟然沒中,真是可惜(喜),可惜(喜)啊。”另外一人言不由衷地說道,臉上的褶子都快笑出花了。
文人自古相輕。
其他人也在搖頭,似乎惋惜聞人升這一篇大作,偏偏不入貴人之眼。
聞人升想了想,沒辦法,隻好出大招。
他找出一副卷軸,開始作畫。
內容當然和那廁籌之事無關,他可不會揭彆人的傷疤,那種事,太沒品。
更不用說,弄不好還會被滅口。
他隻是畫了一幅《竹子開花圖》。
還沒畫到一半,他就消失了。
“啊,這副畫很尋常,比那詩差遠了,怎麼還會見他?”一人驚詫道。
“我想起來了,這位青竹先生,吃膩了豪華豔麗的詩詞,也喜歡民間小調。”有人自作聰明道。
“原來如此,那我再做一首小調吧。”
一時間,又是一堆打油詩出現……
還是上次的那處竹屋中。
屋中仍舊空無一人,牆壁上掛著的許多書畫,已經缺了不少。
“你有什麼事情,直說。”還是上回的聲音,隻是似乎有些慍怒的感覺。
“哦,我是代您一位摯友來求救的。”聞人升接著就將艾漢德布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不認識它。”那聲音直接否認道。
難怪艾漢德布不來直接求救,原來早知會拒絕。
聞人升心中歎氣,即便是他,都有點為難。
“您要如何才肯救它?”
那聲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