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板沒忘規勸女兒“永遠不要小覷任何一個敵人。”
陶琪裝作聽進去了“當初和陸家聯姻就是為了陸憶思的靈根,幾個月前被他撞見我與大師兄的交談,張口閉口退婚,這份恥辱我必須還給他。”
陶老板並不在意陸憶思和賀沫兒,靈根再好也不是自己的,根骨和氣運再強,也隻是詭異的飼料。
他更好奇時桑怎麼懂得降服詭異。
但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突然。
陶老板想起一件事“等等,她們剛剛逃跑的方向是哪裡?”
陶琪皺眉“好像是陶桃住的地方。”
她和陶桃一起坐車來的酒莊,路途中遇見時桑,時桑還幫陶桃接住了氣球,她才會誤以為時桑是個無害的好心人。
陶老板如臨大敵“不好,莫非時桑發現了什麼!?”
他早該想到的,時桑能在第一眼戳破他的偽善,又能輕易降服詭異,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落荒而逃的人。
陶琪跟上前,不以為意道“前麵的路統共就兩條,興許是巧合。”
很快。
陶琪就被打臉了。
平平無奇的二樓陽台因為多了一個時桑,自此再也不尋常。
陶桃穿著連體睡衣,手腕綁著粉氣球,被時桑架在欄杆上當人質。
賀沫兒眼底藏著些許不讚同“我們這種行為與他們有什麼區彆?”
陸憶思堅定得站在時桑的身後“趕明兒給你頒個慈悲為懷的獎吧。”
翠芬重重點頭。
這枚後生仔不懂抱粗大腿就算了,竟然還想著拖後腿?
賀沫兒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短短的一天裡,她的三觀遭到了三次重創,皆源自同一個人。
賀沫兒認可了時桑的殺傷力,漸漸在同流合汙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
陶老板盯著時桑。
慈悲麵、惡心腸,矛盾卻又和諧,那麼完美的人如果製作成標本,該是怎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存在?
但是。
很顯然。
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
陶老板壓下心底的好奇,他由衷希望時桑隻是把陶桃當做人質。
在時桑還未開口之前。
陶老板選擇了用道德綁架“陶桃她隻是個孩子,你不能把我們之間的糾葛,上升到無辜者的身上。”
賀沫兒頓時不依了“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失蹤在酒莊的人都能排一個籃球隊了,你個殺人凶手!”
陶琪抱懷冷笑“殺一人和殺百人有什麼區彆,你們和我們又有什麼區彆?”
賀沫兒氣到呼吸加粗。
她沒有做過錯事可以糾正時桑的行為,陶琪根本沒有資格指責時桑!
時桑不平不淡道“有區彆啊,我待會殺的又不是人。”
賀沫兒“……”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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