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時桑正在準備去出租房,她用的方法是修真界的縮地成寸,不能暴露。至於會不會有細心的人發現她的速度,隻要她死不承認,諸多標簽就追不上她。
畫陣法時。
時桑瞥見了幾條新評論。
【桑姐也是你能質疑的嗎?】
【我相信桑桑老婆。】
【同款相信!】
時桑安撫道“正在準備乾架的路上。”
直播間水友瞬間放下心來。
屏幕後的少女獻寶般把手機遞給老趙,嘴裡還說著“有個奇怪的主播要我拍你,你知道的,我向來隻聽你的話。”
老趙還沒說話。
直播間水友率先氣炸。
【這倒黴催的自爆了!】
【她有病吧?有吧!】
【老天鵝降道雷劈死她成不成?雷費我們大家眾籌。】
【我願意出一萬!】
老趙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微睜。
他是個倒黴又幸運的人,蹲了那麼多年,再出來根本沒人用他,是虵穴帶給了他新生,讓他可以將少女玩弄於股掌。
而虵穴交付給他的唯一的任務就是鎮守雜貨間裡鎖重天的入口。
他老趙何德何能?
竟然能成為組織信任的人之一!
殊不知,入口由普通人看管,才不容易被其他人發現。
鎖重天的入口就在雜貨間,至於能通往哪裡,他不知道,他隻知道每天要把騙來的女人關到雜貨間裡。
在他看來,雜貨間好似一頭張著血盆大口的永遠不懂知足的饕餮,非得吃掉一個女人才能老實本分。
他正逍遙快活著。
有人想要破壞?
不可能!
老趙一把奪過手機,盯著“算命時桑”的賬號“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直播間水友不依了。
【你個渣渣,等著接受法律製裁吧!】
【我們已經發現你在傷天害理,主播正準備砍你,我說的。】
【樓上你也自爆了,小心他跑路!】
【“算命時桑”吹牛?吹唄,誰能吹過你們啊jpg】
【我記得主播每場連麥都會送個人進去,我壓渣渣是進去的那個~】
【跟壓!】
老趙冷哼道“我現在重新做人了,我不覺得我有什麼犯法。”
他騙到家的那些站街女都是外地來的人,失蹤了那麼多也不見有人找,何況,那些女人早被解決的一乾二淨。哪怕是調查隊出現,也休想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什麼算命主播。
現在有本事的大師要麼被玄門收攏,要麼在虵穴手底下辦事。
沒人會閒的來查他。
時桑?
八成又是嘩眾取寵的那類人!
正好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
他坐等時桑過來。
老趙冷哼,完全不懼“誣陷我,我可以告到你們苦茶子也不剩。”
直播間水友壓根不買賬,他們認為自己非常占理。
【吾神啊,信徒願用舍友穿了一年的苦茶子換渣渣吃花生米,擺一個時桑jpg】
【渣渣頭七過了,嘴還是硬的。】
【嗯,我勸你繼續嘴硬,這樣一來,踩縫紉機的一員大將必是你。】
【我掐指一算,你藥丸啦!】
老趙驚呆了。
按理說,衝浪水友雖然時常犯神經,但遇見硬茬總會收斂。
是直播間這群家夥瘋了?
還是他長得不夠硬茬?
老趙說的唾沫星子橫飛,他奮起質問“你們這麼猖狂想過後果嗎?我要報#,舉報你們宣傳迷信!”
說完。
老趙真的撥打了報#電話,絲毫沒有一個犯罪嫌疑人的自覺。
他在水友那裡吃了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