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瞬間,凜冬的成員猶如被吸血生物吸乾了血液的乾屍般橫七豎八的昏厥在地上。
圍觀的人潮不安的騷動著,已經有人在夜色的掩護下快速離開。
德科仿佛並沒有注意到圍觀學生的舉動,他隻是吹了一聲口哨,黑暗中人影幢幢,上百名凜冬社的成員從暗中走到了燈光之下,堵住圍觀人潮離開的路徑。
這些凜冬成員的領口清一色的三道杠,其中還有不少四道杠。圍觀的學生臉色十分難看的退回了場中,當然並非他們自願的。雖然這些從暗處現身的凜冬成員並未開口說出任何一個字眼,但他們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一切。
“誰都不許走!”
這就是凜冬的底蘊。
約爾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望望德科和韋傑夫,再望望夜豪,若非後者,約爾此刻隻怕早就抵受不住震駭和恐懼昏厥過去了。
他真的很佩服夜豪,在麵對德科韋傑夫這兩名伊凡最頂尖的精英,以及那些此刻正圍攏過來的天梯榜上的常客,夜豪竟還能夠挺住壓力,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裡。
但約爾心中的絕望麵積卻是無限的大,在他眼裡,夜豪或許有幾分實力,能夠秒暈裡奇,但那有著幾分的偷襲的成員,而裡奇的實力跟德科韋傑夫相比起來,那根本就是山嶽和岩石的差距,根本沒有可比性,更遑論這些後來出現的凜冬精英,隨便哪一個的實力都不在裡奇之下。
這個時候,約爾的腦中隻有一個很不應景的想法,夜盟究竟怎麼惹到了凜冬社?
德科的臉黑得如同一塊鐵板,但無法掩蓋他的俊朗和如同太陽般的光芒。
“你是夜豪?”他麵無表情的望著夜豪,隻是眼中的金黃色流光下透出難以言喻的嫉恨和憤怒出賣了他的心情。
“我是。我們見過?”夜豪仿佛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敵意,更好像忘記了正是自己剛才把德科的弟子小聖槍裡奇給扇翻在地上。
他笑得猶如一個純真的少年。但這個笑容在德科眼裡就好似掉落在汽油桶上的火星,他眼中的流光變成了熾熱的白光。
“不,我們沒有見過,但我知道你,應該說,我想見你很久了。”德科的話語充滿了殺意,他說:“我隻是沒有想到你並沒有像傳說中那樣是一個死人。”
“我也覺得我應該要死了,正確的說,我活了這麼多年,想死很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死不了,而那些想我們死的家夥,都死在了我前頭。”夜豪依然笑嘻嘻的說。
德科瞪視著夜豪,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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