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社規的意思就是,好吧,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支持安德烈總統的理事成員如何還想繼續在凜冬社內任職,就必須繳納所有的星辰和奇跡值?對吧,貝拉索?”韋傑夫不急不慢的說著,好似對此全然不在意的樣子。
“韋傑夫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截了當,事實就是這樣。不過看在德科理事長的麵子上,隻要你好好向雅科夫先生磕頭謝罪,並發誓從此堅定的支持議員夫人,並博得雅科夫先生原諒,我們依然將你當做自己人看,這處罰不罰也罷。”貝拉索意氣風發的說。
“這樣啊,確實是一個好辦法。”韋傑夫點頭說。
“變色龍,要磕頭就快滾去!”拉維多對著韋傑夫嘶吼。
韋傑夫並未搭理拉維多,他轉身走向雅科夫,後者已經抬高了腦袋,等著享受磕頭大禮。
“小子,你以為磕頭就可以算了。做夢!不過這頭既然願意磕,我也由著你,不過磕完之後,你依然是一個棄子。”雅科夫在心中扭曲的想著。
然而,下一刻雅科夫心中卑劣的想法瞬間化成了恐懼。
一股冰冷得仿佛可以讓空氣結冰的氣息不知道何時鑽入到了他的體內,直衝心臟。雅科夫大驚之下,待要運起維力,殖裝聖裝,卻發現全身的維力無論如何也無法運轉起來。而在此時,韋傑夫的拳頭已然迎麵而至。
“呯”的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慘叫,雅科夫整個人被韋傑夫一拳揍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玻璃牆麵上,如一灘爛泥般滑落到了地上。
雅科夫先生的老花鏡碎成一根彎曲的金屬鋼條,整張臉猶如開了染坊一般,紅的白的,還有胯下黃的黑的嘩啦混在一塊,真正的穢不可聞。
一時間,無論是貝拉索還是拉維多兩派都愣在原地,他們的腦神經倉促之間根本無法對眼前發生的事情進行任何的信息處理。
韋傑夫掃視了正欲行動的憲兵一眼,冷冷的說:“你們是憲兵還是管平常打架鬥毆的警察?”
憲兵相互看了一眼,收回了腳步,雖然他們支持議員夫人,但並代表他們也失去了憲兵的尊嚴。
韋傑夫緩緩轉過身,理了理袖管,滿麵春風的問:“那麼貝拉索,你是不是還要臨時製定一個毆打長輩和同伴的處罰社規呢?”
“你....”
“我?我怎麼了?”韋傑夫懶得搭理貝拉索,轉向拉維多說:“凜冬社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凜冬社了,有聚便有散。安德烈總統並非將你們當做了棄子,而是在伊凡大學內的行事權,總統閣下已經全權交給某人處理。我這次來就是傳達那位的意思,他的原話--‘凜冬已亡,夜鶯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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