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上千名重甲士兵如同一根根被風吹倒的稻子般,向著同一個方向倒下,氣息全無,他們的咽喉同一個位置上都一個小小的紅點。
伊琳娜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國王的呼吸隨著克達拉化身的陰影離去而停止。凜冬之怒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決不能得到。
伊琳娜緩緩舉起手中的西洋劍,迎著陽光刺了出去,那一瞬間,整個王都仿佛都在顫抖。
“他死了對吧?”純金城主小心翼翼的問伊琳娜。
“不,重傷而已,我為什麼要殺他,讓他早點回到複活點給他的主子打報告麼?”伊琳娜淡淡的說。
“錯了,他不會再有機會給他主子報告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會有。”那具始終站著星期六鎧甲武士忽然插口說。
“古達!”
話音剛落,一隻同樣穿著黑色鎧甲的移山巨人撞開王庭的牆壁,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個破布袋似的人類,正是應該已經逃走的克達拉,後者的喉頭上有一個圓點,鮮血正自不住的從其中湧出。
伊琳娜的那一劍,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在那種情況下依然能夠做到如此的不偏不倚。
純金城主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似乎想確認自己的喉頭是不是不覺間也有了一個紅點。
“你就不能來的稍微早點麼?我差點被明斯基兄弟給燒烤了。”純金城主問。
“來得及時就已經足夠。”伊琳娜收起長劍,望向那具星期六鎧甲,對純金城主說:“接下來就是你的工作了。”
說罷,伊琳娜走到一邊,十分悠閒的靠在王庭一根完好的大理石柱上,閉目養神。
純金城主乾笑幾聲,隨即饒有興趣的打量那具星期六鎧甲一眼,又望了望倒斃在地的國王,然後笑著說:“尊敬的陛下,你找的替身跟你真的很像。”
那具星期六鎧甲並沒有回答,而是在阿爾莎和多達的鎧甲上拍了一下,緊跟著將所有黑色鎧甲都拍了一遍方才緩緩的走上王座,褪去鎧甲,坐了下去。
“城主大人,既然我三川之國的債務跟你已經沒有關係,請問城主大人在此間還有什麼要事?”本應是重傷的阿爾莎站了起來,和多達一起安靜的回到了王座的兩側。
純金城主雙目圓瞪,尤其是當蒙恩為首的鎧甲武士們同一時間都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他的目光中噴出了炙熱的火焰。
“這鎧甲有自愈功能?”純金城主急不可待的問,眼中對星期六鎧甲的渴望任誰都看得出來。
阿爾莎和多達同國王一般,褪去鎧甲,當那黑色的水流彙集到他們的手環之中,純金城主的眼中的狂熱越發的明顯。
侍女阿爾莎的皮膚依然嬌嫩如前,哪裡是受到過嚴重灼傷的樣子?
“陛下?”阿爾莎見純金城主賴在王庭上,既不說有什麼事,也不肯走,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轉而向夜豪尋求幫助。
“城主大人,你想要什麼?”夜豪以手支頤,目光炯炯有神。
“陛下,是想買什麼。”純金城主笑嘻嘻的說:“我們純金城想要什麼東西,從來都會用錢來買。暴力不會是我們的選項,當然隻限在最開始的時候。”
“那你想買什麼?”夜豪問。
“天之座,陛下,我想買天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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