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韓太基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逼一般瞪圓了眼睛,這種事情按道理絕對不應該出現在他眼前的才對,這家夥不是一個遞補麼?為什麼區區一個遞補竟然大搖大擺的摟抱著那猶如月亮一般美麗的美女?這怕是在做夢麼?
“咚!”韓寶珠在韓太基頭上狠狠的敲了一記榛子,低聲嗬斥的說:“你在搞什麼鬼?窮吼什麼?”
“你...你沒有看見那個人麼?”韓太基結結巴巴的說。
“看了,一隻正在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有什麼稀奇了?這年頭隻要有錢有權,癩蛤蟆天天都有天鵝肉吃,還不帶重樣的。”韓寶珠苦大仇深的說。
“我不是這意思啊,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個家夥麼?不眼熟麼?”韓太基想要表示出自己的難以置信,但話說出來卻全然沒有那個味道。
“不認識,我應該要認識他們麼?”韓寶珠凜然的說:“作為夏霸皇子的幕僚,我們要做的不是認識誰誰誰,而是謹慎的處理殿下交待下來的每一件事情。”
韓太基抓著腦袋,語無倫次的說:“那....那個家夥就是我之前說我罩著他的家夥啊。哎呀,那個家夥就是那兩位跟我一起的遞補之一啊,我不是還求你帶他一帶的。”
韓寶珠那堅毅的臉龐登時眯了起來,她總算想起來了,那個學生正是之前正是和韓太基在一起的遞補。隻是這個遞補現在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遞補。斯拉夫的學生全部以他為中心,以他的言語為命令,最惹眼的還是那位有若仙女一般的希琴科小姐正自如同小貓一般貓在那人的懷中,不住的摩挲著,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
“你是否知道那個人的來曆?”韓寶珠警惕的低聲問。
“不知道?”韓太基瞪著眼睛,他如果知道了還用得著這麼駭然麼?
“那你就給我閉嘴!傻瓜,若是讓皇子殿下知道你和那個人有接觸,而你卻連人家一點底細都沒有查探到,不當場把你揪出來問罪才怪。”韓寶珠聲色俱厲的吼著。
韓太基顫顫巍巍的不敢再說,隻是朝著夜豪的方向乾瞪著眼,嘴裡嘟囔著“我這是見了鬼還是瞎了”的之類囈語。
“老大,你是不是要出去表現一下了,溫柔鄉你可以回來再享受嘛,月唯妹妹又不會跑掉。”伊琳娜似笑非笑的說:“人家可是發表了搶妹子宣言了,你總得表示一下月唯妹妹所有權的歸屬不是?”
夜豪感受著懷中的溫暖,腦海之中不斷切換成自己和月唯認識以來的畫麵。從一場災難式的誤會到水晶世界之中的身份切換,犧牲到後來的尋覓,一切都是那麼的曆曆在目。
夜豪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月唯隨時就會從身邊溜走似的,時隔數月,自己終於在現實世界中第一次抓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腰肢,呼吸著從她發梢中傳出的淡淡女人香。所有的這一切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新鮮,就仿佛一扇新的世界向他敞開,他還沒有細細品嘗,卻如何舍得立刻就將這扇門關上?
“小妞啊,他不舍得,你也不舍得?兩個人都不舍得,你們打算讓我們打頭陣的?”伊琳娜有些無語的打量夜豪和月唯這兩名仿佛已經被502膠水給黏住的一對。
“行了行了,伊琳娜同學,你自己和約爾分彆的時候不也是一步三回頭,走出幾步又跑回去的。”卡拉什尼科夫摸著鼻子,語氣之中充滿了陳年老醋的味道,他說:“那像我,我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進攻呢,什麼一步三回頭,什麼黏在一起誰知道今後會不會有。”
“會有的,隻是你那板甲似的臉皮到了關鍵時候隨便就被謳歌姐姐的眼神瞬間掛上5層破甲。”韋傑夫一臉木訥,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令人噴飯。
“你們說些什麼鬼啦?”月唯俏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喜悅的滿足,她離開了夜豪的懷抱,甜甜的看著他說:“去吧,我等你。”
“恩。”夜豪咂吧了一下嘴說:“有點不想等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