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來了。
經過診治,錦葵除了後腦勺擦破了一些皮,以及後背有些淤青外,其他的沒什麼大礙。
可即便如此,喬菁菁還是讓大夫給開了藥。
送走了大夫,喬菁菁直接拿了一百二十兩銀票給錦葵。
錦葵愣住,“夫人這是做什麼?”
“快拿著,這是你應得的。”喬菁菁說著,也拿了一百兩給青鳶。
青鳶驚愕,“奴婢沒有受傷……”
“你雖然沒有受傷,但你對我也是忠心耿耿,我獎賞給你的。”喬菁菁說著,便將銀票分彆塞進了兩個丫鬟手裡。
兩個丫鬟握著銀票,既是感動,又是激動。
她們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
現在想想,當時陸行知真的沒有認出他來麼?
偏偏他還不能有怨言不說,還得賠銀子。
沒一會兒,青鳶便回來了,笑道:“是崇喜那些侍衛們,在給客人舞劍助興。”
她這次賺了沈廷之一萬兩,加上上回在春風樓賺的五千兩,等於這次滁州之行,她賺了一萬五千兩,這可比她賣菜譜好賺多了。
聽到前院傳來的鼓點聲,心裡好奇,便讓青鳶前去查看了一下。
這杯酒喝完,沈某得先行告辭了。”
這讓她們有些惶恐不安。
“你們不用推辭,給你們,你們就收下。”
聞言,眾人哄堂大笑,“原來是喝高了,我還以為沈公子是不小心闖進小娘子的屋裡,被暴揍了一頓呢。”
沈廷之驚疑不定。
看到這裡,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引得所有人都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當他們手裡的劍整齊地揮出時,霎時有一種聲勢浩大之感。
沈廷之一怔,隻見方才揮劍朝他刺來的侍衛,早就調轉方向,若無其事地繼續舞劍了。
想著,他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陸大人,沈某方才失態了,自罰一杯。”
陸行知那是想置他於死地啊。
陸行知是不是在進行著什麼計劃?
想著他抬起頭,目光掠過滿堂的官員。
滁州知府率先反應過來,“陸大人,您這是……”
比起婉約嬌柔的舞娘,手持佩劍的侍衛則多了一種勃勃的英氣。
正在這時,陸行知回來了。
而夫人一賞,就是上百兩。
陸行知瞥了他一眼,“不是說了,那事情作罷了麼?沈公子自己怎麼還提起?”
方才那一幕,就好像隻是他的錯覺般。
她驚了一下,霎時坐起身來,撩起帳子,朝外喊道:“青鳶,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陸行知瞥了他一眼,突然擊了下掌。
喬菁菁看著兩個本分的丫頭,心裡是高興的,但給她們的賞,也是真心的。
沈廷之還在琢磨陸行知是不是有什麼計劃,正在這時,一柄利劍突然朝他刺來。
喬菁菁梳洗過後,正準備上床歇息了。
“沈公子平日看的多是舞娘跳舞,這是不習慣呢,哈哈。”有官員替沈廷之打著圓場。
喬菁菁看出來兩人的不安,頓了下,握住她們的手道:“不要有心理壓力,如果覺得拿得多,那以後繼續效忠我就好啦。”
兩個丫鬟聽到這裡,便也將銀票收了起來,“多謝夫人。”
當然,她也不是隨便給丫鬟賞賜。
喝到現在,官員們已經是醜態百出了,絲毫沒了平日裡威嚴持重的形象,就跟街邊的二溜子,沒什麼差彆。
霎時,堂中的舞姬退了下去,原本輕柔的絲竹聲,也被一陣鼓聲取代。
看著一個個年輕力壯,身材挺拔的少年侍衛,眾人的興致被調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