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和你說過,喜歡黃昏教堂的人去過一次之後就會去第二次,就和釣魚老一樣,而不喜歡那裡的人,去過一次之後就不會再去了,或許有些特例,但安家的七小姐顯然不是那個特例。”
“那有關於那裡的一些比較特彆的獵人呢?”鄭逸塵問了第二個問題,黃昏教堂最初推薦他的人不是酒保,而是當初遇到的一名獵人,可之後在這裡他也了解到了關於黃昏教堂的額外信息。
酒保對那邊是有一定的了解,也可能了解的更多。
“你是指黃昏傭兵嗎?”
“臥槽,你也是?”鄭逸塵有些驚奇的看著麵前的酒保,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至少曾經是,你在那邊見過不少黃昏傭兵了吧?不要認為那邊的黃昏傭兵數量多就意味著那個圈子很大。”
“絕大部分人對黃昏教堂的了解隻是對表層的了解,對於黃昏教堂無感的人也不會過於關注黃昏教堂的事情。”
“那如果有人直接告訴她了呢?”
酒保笑了笑:“那她就直接知道了,但這也不會給黃昏教堂帶來什麼影響,反而遇到的其他問題需要你自己解決,黃昏教堂從來不會對一些事情保密。”
他的意思和之前一些修女說的差不多,想要隨便對外說那就說,黃昏教堂從來不在意這種事情,反而亂說的人要自己對自己的言行負責。
鄭逸塵在這方麵也不是很倔強的人,什麼既然黃昏教堂表現的這麼特彆,那他非要試試什麼的,現在他和黃昏教堂的利益是一致的,搞那些事情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屬於損人損己。
“那你怎麼不乾了?反而在這裡開了一個酒吧?”鄭逸塵頗為好奇的問道,黃昏傭兵不像是代行者,他們能隨時退出,但加入這一行之後想要隨意退出也沒有那麼容易吧?
不是黃昏教堂的限製,是人性啊,能接觸更多的異世界而且還能自由的回來,意味著能因此掌握更多的可能性,變強變得有錢,變得長壽等等,都可以通過這種途徑得到,試問那些黃昏傭兵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退出?
“原因有很多吧。”酒保笑了笑,他看到了鄭逸塵眼裡多了的幾分懷疑,輕輕的笑了笑:“那麼黃昏的代行者,我們明天上午在黃昏教堂見?”
“……代行者和黃昏傭兵的身份那麼好分辨嗎?”鄭逸塵眼裡的懷疑少了很多,他就是懷疑酒保是不是有著某種目的的人,就和之前遇到的雷蒙一樣,混了幾個月讓他信任了對方之後,直接搞了一波事。
雷蒙是屬於‘均衡勢力’的,上一次去的末世世界是屬於‘拆牆勢力’的,在遇到一個彆的某勢力的鄭逸塵也不會覺得太奇怪了,世界這麼大,什麼妖魔鬼怪都可能出現。
“這太好分辨了。”酒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被黃昏關注的人有著獨有的特征,黃昏的關注程度越高,這樣的特征就越明顯。”
“搞毛……讓人想要打工還不想要讓人低調。”鄭逸塵微微的抽了抽嘴角:“結賬吧,明天黃昏教堂見。”
酒保遞給了鄭逸塵一份並不算昂貴的賬單,他解釋道:“我們之間談的事情屬於特彆類目的,並不貴。”
結賬後鄭逸塵開車去了另一個地方,他想了想,乾脆的拿出來了手機聯係了一下安七。
“什麼事?我現在很忙。”打電話的安七看著麵前坐著的一名年齡和自己差不多,但留著長發,氣質也更加柔和的女人,對著手機說道。
要不是打電話的人是鄭逸塵,她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接電話。
很忙?鄭逸塵簡短的說了自己的事情:“手裡有貨需要處理,很特彆的東西。”
“下午兩點我會聯係你。”說完安七掛斷了手機。
在她對麵的長發女性開口說道:“我的妹妹什麼時候這麼不懂禮貌了?”
“他就是昨天搞定那條龍的人。”
“哦?”長發女性輕輕的點了點頭:“下午的事情我們一起去吧。”
“……好的姐姐。”安七沉默了一瞬,隨即說道,她姐姐的語氣不是在問她的意見,而是確定的敘述,而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她姐姐就是負責那條火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