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裡死了很多人……不,目前來說那些人還沒有死,隻不過是被畸變成了一種瘋狂的偽異象生物,至於異象生物這玩意究竟是怎麼弄出來的,那就是拆牆派勢力才清楚了。
在這裡滯留的那些黃昏傭兵到沒有因此而感覺到多少愧疚,他們乾這一行的,哪個不是吃過見過的?良善?有,但良善的同時作為傭兵也會有相應的見識。
他們不來這個世界,那麼拆牆派的陰謀就會順利的進行下去,本土勢力發現的可能性並不會太高,當然也有發現的,可那種情況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
黃昏傭兵的存在很大程度的延緩了那些拆牆勢力的進度,不然這個世界早就出事了,他們這次失敗了,但在彆的世界裡成功的阻攔過拆牆勢力的計劃。
勝敗乃兵家常事,然而敗了的結果就是這個世界被拆牆實力給吞掉,至於找拆牆勢力的麻煩?
呃,黃昏傭兵還是有理智的,沒有想過去拆牆勢力的大本營世界去搞事,先不說能不能過去吧,就算是過去了又如何在壯大後的拆牆勢力的世界搞事?
“代行者都來了,這個世界要完啊。”一名黃昏傭兵有些遺憾的說道,他是那種比較善良的,在那朵巨大的‘彼岸花’開了之後,他撤回黃昏教堂的時候就儘量的保護一些能保護的人來這裡。
至於那些已經被感染畸變的,他也會毫不留情的解決掉,拆牆派勢力乾的事情對世界本身的破壞尚不明確,但對於世界內的生靈影響太大了。
現在這種局麵就相當於是拆牆派勢力直接獻祭掉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生物,然後打破這個世界和他們世界的壁障,將其變成屬於他們那個世界裡的一部分,而這裡的生靈反而沒有那麼重要。
“代行者?是比你們更為特彆的人嗎?”一名俠客問道,他以前和黃昏傭兵產生過衝突,那個時候有些誤會,他認為黃昏傭兵和另外的人都是域外天魔一樣的存在。
後來才知道兩者之間的區彆,隻不過知道的有點晚了,加入到黃昏傭兵的陣營時那些‘破界者’們的計劃已經進行到了末期,即使斬殺了一些真正的‘域外天魔’,那朵花最終也綻放了。
漫天的紅色絲絮擴散出去,什麼皇朝,什麼武林門派統統成了過往雲煙。
“算是吧……他們屬於那種問題難以解決後才會出現的。”那名黃昏傭兵說道,拿出來了從寄存處拿出來了一箱方便麵,而旁邊的俠客很熟練的打開了方便麵的箱子,將裡麵的東西分給了一些小孩子。
“也就是說問題還能解決?”那名俠客的雙眼亮了起來。
“是,不過外界的這種環境,就算是代行者也不好自由活動吧?”黃昏傭兵惆悵的看著外界的環境,在說話的時候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轉化成為畸變生物。
他們身強體壯能在外界的環境內活動,可再怎麼活動也離不開空氣,而空氣內無處不在的紅色絲絮和紅霧隻要吸入就會產生影響,他被短時間內不至於被轉化成為畸變生物,但時間久了,隨著那種影響的積累加深就不一定了。
俠客看著窗外的紅色,明亮的雙眼裡被沉重所替代,從遠處的黑暗中可以看到一些身影跑了過來,而那些身影雙眼發紅,身體扭曲,能勉強看出來人形,但本質上已經是活著的怪物了。
他們單獨活動的時候還好,一旦數量變多了的話,四周的環境就會出現嚴重的扭曲,產生一種異常的霧氣,霧氣中會透露出來異常的景象,同時也會對接觸到那種景象的人帶來很大的影響。
輕則昏昏欲睡難以維持正常的狀態,重則直接昏迷不省人事,被那些畸變的怪物活活撕扯吃掉。
即使是單獨的一個畸變怪物,在普通人接近到對方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也會變得昏昏欲睡,想要逃跑都會變得非常困難。
黃昏傭兵能抵抗住那種影響,而本土的人卻很難抵抗的住,有不少本土的強者都因為不怎麼了解那種畸變後的怪物人類而死的不明不白,在黃昏‘教堂’這邊,一些失去理智接近過來的畸變生物會被無形的力量攪碎。
它們隻要接近黃昏教堂就會灰飛煙滅,然而這意義不大,俠客身邊的黃昏傭兵說過,一旦他們的世界被吞掉,變成另外一個世界的一部分後,這個世界的黃昏之地就沒有存在意義了。
在這裡麵的人倒不會因此死掉,可他們都會失去黃昏之地的被動庇護,在這樣的前提下,留在這裡的人隻能等死了,除非他們可以突破環境中遊蕩的那些畸變生物的封鎖,從這片變成絕地的世界殺出去,找到正常的環境。
俠客有心解決所有的問題,但人力有窮儘,仗劍可以誅殺萬千畸變生物,可那些畸變生物何止千萬?更彆說那些畸變生物聚堆之後引發出來的異象對原住民的影響了。
身邊的黃昏傭兵告訴過他,他的情況還算是好的,屬於那種有著適應性的本土原住民,因此在一次被圍殺的時候隻是感覺疲勞的速度特彆快,精神難以集中,如果沒有適應性,他早就在昏迷中被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