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老板,您找我?”
加利福尼亞日報報社社長亨利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見梁耀。
來時斯特勞斯好心提醒過亨利,老板正處於盛怒之中,就連長期跟隨老板左右的斯特勞斯也不清楚老板為什麼會如此生氣。
“你在《紐約郵報》和《華盛頓郵報》是否有熟人?”
梁耀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
國會已經了有不承認墨西哥政府贈地的風向,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將希望寄托於那些政客財閥的憐憫之心是愚蠢的,梁耀也抱有這樣的希望。
布蘭南和他們比起來都算是大慈善家。
如果說布蘭南是真小人,那阿斯特之流就是偽君子。
他們要是盯上了加利福尼亞的黃金和土地,不會像布蘭南一樣真刀真槍地動手明搶,而是會通過所謂的合法途徑獲取你的土地。
這個合法的途徑,就是國會!
國會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不過就是工具罷了。
“老板您開什麼玩笑呢,這可都是美國數一數二的大報社,我要是在裡麵有人脈,怎麼會跑到加利福尼亞這個地方來?”
亨利有些錯愕地說道。
“沒有也沒關係,你知道收購一家有影響力的大報社需要多少錢嗎?”
梁耀要收購一家東部比較有影響力的報社影響民間的輿論。
加利福尼亞的輿論風向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隻是這還遠遠不夠。
加利福尼亞目前連個州都不是,國會不會傾聽加利福尼亞人民的聲音。
加利福尼亞有許多東部地區來的淘金者,他們的親屬都在東部,這一點倒是可以加以利用。
“您是指東部的報社?”
“廢話!難道加利福尼亞還有值得我收購的報社?!”
“十幾萬美元就能收購一家頗有影響力的報社,比如說我弟弟所在的《華盛頓共和報》。
雖然《華盛頓共和報》不如您所提的《紐約郵報》和《華盛頓郵報》那麼有名,但在當地還是頗具影響力的,它在業內的影響力大致和《紐約晚郵報》相當。”
亨利剛想和梁耀說收購一家報社很貴,不過轉念一想,他的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錢,十幾萬美元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錢。
老板要進軍東部的報業?
亨利胡思亂想著。
《華盛頓共和報》梁耀沒有聽說過,他也沒有收集到《華盛頓共和報》的報紙。
不過梁耀收集到不少《紐約晚郵報》,範德比爾特的花邊新聞大多是從《紐約晚郵報》上收集到的。
“亨利,你想有更大的作為嗎,比如說當個大報社的主編?”梁耀轉動著手裡的鋼筆問道。
“老板要進軍東部的報業?”亨利眼睛一亮,十分激動地說道。
《加利福尼亞日報》雖然在加利福尼亞地區占據壟斷地位幾乎沒有競爭對手。
奈何加利福尼亞的人口有限,《加利福尼亞日報》每日刊行的報紙也不過區區一萬多份,市場和影響力實在有限。
到東部大展拳腳,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尤其是他背後還有梁耀這樣實力雄厚的大金主。
這個金主可是舍得賠本發行報紙的存在,整個美國都找不出幾位像梁耀這麼闊氣的金主。
“你隻管回答我的問題。”梁耀有些不耐煩。
“當然!”亨利果斷地回答道,生怕錯過這個吳亦凡踏縫紉機——簽仔難縫的好機會。
“很好,你回去交接一下工作,收拾收拾準備一下,過幾天搭乘範德比爾特先生的船前往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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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華盛頓,由於美利堅特色資本主義製度,華府圍繞準州地區建州之後到底是成為自由州還是蓄奴州的問題已經爭論了整整半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