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迪科的話語,海特馬上知道眼前這個警員想要乾什麼了。
對方想要更多!
因此,才會如此‘熱情招待’自己。
‘該死的混蛋!’
感受著身上的疼痛,海特心底不可抑製的湧起了一股殺意——這位家具店老板立刻一低頭。
他隱藏著自己的眼神。
不過,在心底則是想好要怎麼做了。
對付這種身材胖大、壯實的,麵對麵是最愚蠢的,他需要的是,找到對方的家庭住址,然後……
封死對方門窗,一把火將一切都燒成白灰。
恰好的,他在花園街內留下的那套房子就極為合適這麼做——他留了不止一條‘隱秘通道’。
當然了,這隻是他以防萬一。
例如:這個時候!
“有!還有!
花園街低價的房子我知道不止一套!”
心底想著,海特卻是張嘴連連喊道。
迪科扔下了鞭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牢房,亨特、紐特也隨後離去,等到牢房中隻剩下海特一人時,這位曾經海盜出身的家具店老板終於不再偽裝了——對方雙眼陰鷙,左側臉頰開始不受控製的抽動。
然後,目光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右臂。
但下一刻,就恢複了正常,變成低頭不語的模樣。
“嘖,這家夥果然留了一手。”
瑪琳達叼著煙鬥在‘密室’內看到這一幕時,忍不住笑了。
“養過狗的人都知道,想要讓狗聽話,除了棍棒之外還得有食物——那位‘血之末裔’我沒有見過,但是做為‘血之一族’的成員,對方一定精通馴養‘獵犬’,不然的話,海特這種人,可不會死心塌地的給他賣命。”
坐在一旁的亞瑟緩緩說道。
話語看起來隻是感歎當初‘血之一族’對‘獵犬’的馴養。
但眾所周知的,‘血之一族’馴養的‘獵犬’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犬類,而是以人為主的‘血奴’!
而亞瑟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要從瑪琳達嘴中打聽到更多‘相關人士’對於昨晚‘血之末裔’當眾製造‘血鬥士’的態度。
例如:南洛斯女伯爵的。
瑪琳達深吸了口煙鬥,吐出濃濃的煙霧後,這才瞥了一眼亞瑟,湛藍色的雙眼中,帶著探究。
“你在擔心你那位‘血之一族’的朋友?”
“我們隻是一麵之緣。”
亞瑟解釋著,還貌似無奈的一聳肩。
但,年輕的‘靈媒’已經得到了答案。
那位南洛斯女伯爵在昨晚那位‘血之末裔’造成更大的影響前,應該是持觀望態度——不然的話,瑪琳達可不會這麼輕易的詢問。
而是會更加隱晦。
或者乾脆就和他談論‘血奴’之類。
至於南洛斯女伯爵這種‘保守的態度’?
或許是因為製造出的‘血鬥士’費裡曼供出的暗子,讓這位女伯爵沒有精力處理這件事,又或者是這位女伯爵對自身實力、勢力有著極度的自信。
不過,不論哪種,都對年輕的‘靈媒’來說是好消息。
“嗬,一個為了更好控製他人,用鞭子將其抽成重傷,讓其無法獨自離開南洛斯,一邊增加對方身體疼痛,又加大了對方心理壓力的家夥說的話……
我可不會輕易相信!”
瑪琳達輕聲笑道。
對於亞瑟讓迪科抽海特的舉動是為了什麼,更是心知肚明。
對此,這位女士表現了讚賞。
她喜歡這種悄然無聲達到自身目的的做法。
當然,皮鞭蘸酒精這個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下次……
她也準備試試。
“我這不是為了讓您手下人的跟蹤變得更方便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