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
格雷薩從不相信什麼未卜先知。
所以,他被發現,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踏入了那位西柏林侯爵的圈套。
但是,這個圈套不是針對他的。
如果是針對他的話,絕對不會隻是對方的劍術長出現,以對方的性格,一定是傾巢而出,將自己困在這。
甚至,為了以防萬一,對方會親自出手。
但是,現在卻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那就說明,對方隻是想要讓他知難而退。
這自然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
對此,格雷薩很有自知之明。
但格雷薩更為清楚的是,西柏林侯爵一定有著其他目標。
是什麼,格雷薩暫時不知道。
但格雷薩知道的是,這將會是他反敗為勝的關鍵。
所以,這位老獅子的長子立刻安排起來。
……
“不錯!不錯!”
聽著手下‘激流小隊’的報告,戴爾波克笑意滿麵。
對於‘痛苦教會’的突襲,比想象中的還要容易一些。
除去偶爾的抵抗外,幾乎就是順風順水的。
戴爾波克很高興這樣的局麵。
這位‘內河教會’的祭司當然知道這是暫時的局麵,隨著‘痛苦教會’回過神後,真正的戰鬥才開始。
不過,這並不妨礙這位‘內河教會’的祭司在有限時間內擴大戰果。
隻有殺死更多的敵人,敵人在反撲的時候,己方壓力才會更小。
而戰後?
更是能夠讓敵方失去有生力量。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時間不夠的話,戴爾波克還想要讓手下好好對待一下那些‘痛苦教會’的女教徒。
那種汙名,才是真正意義上打擊‘痛苦教會’的利器。
尤其是對方有著丈夫、孩子,那就更好了。
他會讓那些女教徒活著,隻有這樣,才能給那些活著的家夥感受真正意義上的痛苦。
這和‘痛苦教會’太配了!
“可惜,時間不夠。”
戴爾波克歎息著,腦海中則是思考著還沒有更為殘忍的對待敵人的方法。
而就在這個時候,戴爾波克隨身的傳訊石閃爍起來。
“大人,晚上好,計劃一切順利。”
戴爾波克來到了隱秘之處,低聲報告著。
“嗯,很好。
現在,我們需要改變一下計劃。
我需要你現在就針對那隻禿毛鷹主動出擊。”
傳訊石內格雷薩的聲音傳來。
“是,大人。”
對於格雷薩改變計劃,戴爾波克沒有絲毫不滿,甚至是直接向西柏林侯爵出手,戴爾波克也沒有反對。
在原本的計劃中,本來就有這一環。
隻不過,現在就提前罷了。
當然了,戴爾波克相信改變了計劃的格雷薩一定會給他可以接受的條件。
事實上,也是這樣。
“找一片空地!”
格雷薩的聲音再次響起。
戴爾波克立刻行動起來。
他挑選了一處中產居住區的小廣場。
下一刻,空間泛起了一陣陣漣漪。
一個直徑十米的儀式憑空出現在了這個小廣場上——整個儀式的儀軌、底材都完整的鑲嵌在了黃金板子之上,隨著,鐵板落地發出的沉悶響聲,戴爾波克一眼掃過,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儀式是什麼了。
死亡深淵!
源自死亡詩社的一種秘傳儀式!
完全以人命堆砌出恐怖攻擊的秘術!
對於這項秘術,他也會。
在到達多爾多特港口前,這項秘術就是他的獎賞。
也正因為這項秘術,他才打開了多爾多特港口的局麵。
隻是他當時布置的秘術儀式和眼前相比較,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說其他,單單是之前他也隻是花費了2000克黃金,換成小金幣也才1000枚,而眼前的黃金板,這重量至少是上百斤的。
而且,上麵鑲嵌的骸骨,也是源自十六位‘入階’級彆的強者。
以這樣為基礎的話……
說不定真的能夠乾掉那位西柏林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