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派頭!
韓捕頭對於這種人十分鄙夷,將衙門下發的文書亮了出來,“奉縣丞大人之命,傳鄒福泉前往縣衙問話。”
問話?
鄒福泉睨了一眼,不以為然,“此事是那趙廣富一人所為,與我無關,與悅然酒樓更無關,為何要傳我前去問話?”
“這些話,可以在你見到縣丞大人時,問上一問。”韓捕頭將文書收了起來,“鄒掌櫃,請吧。”
“我若是不去呢?”鄒福泉冷冷道。
宰相門前七品官,他是趙家的人,在這小小的縣城裡頭,是可以橫著走呢,什麼縣衙縣丞,他若不肯,又能拿他怎樣?
“我等來辦案之前,縣丞大人有令,倘若有人不配合,無論是何身份,皆可強行帶回。”
韓捕頭道,“既然鄒掌櫃不配合,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
說罷,韓捕頭抬了手,“請鄒掌櫃回縣衙!”
說是請,但實際態度和舉動皆是十分野蠻,隻直接拽著鄒福泉便往外走,見其不配合,乾脆也不管其是否能夠站立,直接推搡拖拽,大有一副若是鄒福泉倒下,直接拖走的勢態。
鄒福泉氣得七竅生煙,惱怒金秋縣衙不識時務,卻也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能乖乖的跟著韓捕頭等人往外走。
韓捕頭等人押著趙廣富,領著鄒福泉,特地走了悅然酒樓的大門。
這番情景落在圍觀之人的眼中,幾乎是坐實了鄒福泉指使趙廣富禍害夏記的罪名,越發惱怒。
“我就說吧,一個夥計敢做什麼,都是那姓鄒的做的好事!”
“鄒福泉滾出金丘縣城!”
“還夏記一個公道!”
眾人高聲呐喊,就連夏明月等人,也在其中,高聲附和。
她們是真的惱怒,也是真的要讓悅然酒樓得到應有的懲罰。眼看著圍觀人群越發靠近,甚至有人想著往鄒福泉和那趙廣富的身上扔爛菜葉子,臭雞蛋什麼的,韓捕頭等人慌忙阻止。
“諸位,諸位,縣令和縣丞大人定會秉公辦理,讓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還夏記一個公道。”
韓捕頭大聲道,“還望諸位一定要冷靜,否則的話,我們無法將這些人帶回衙門,也會耽誤縣令和縣丞大人審案。”
聽韓捕頭提到會耽誤審案,眾人原本激動的情緒平複了些許,更是主動讓出了一條道路,好讓韓捕頭和捕快們能夠順利將人帶走。
但人是放走了,悅然酒樓跟前,仍舊是罵聲一片。
也有一些想要瞧熱鬨,想著儘快得到一個公正合理的結果好平息心中的怒火,跟著韓捕頭等人一並前往衙門,希望能夠看到縣衙公開審理此案。
悅然酒樓的門口,熱鬨到了晚上。
夏明月等人見天色不早,便起身離去。
回去路上,一眾人商量著明日擺攤做生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