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明月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頓時撅了嘴,一張臉更是皺成了包子,“好嘛,不摘就不摘。”
“可以考慮在池塘邊釣一釣魚。”
池塘旁邊綠樹成蔭,釣魚不必跑來跑去,不會受太多的熱。
“行吧。”夏明月勉強答應,“那你幫我摘荷花!”
“沒問題。”陸啟言答應的十分乾脆。
“我給你做荷花卷吃。”
“不行。”
“熬荷葉粥?”
“也不行。”
“那能做什麼……”
“待著,其他的事情我來做,包括做飯。”
“你?”夏明月十分不信任地瞥了陸啟言一眼,“你會做飯?”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娘子明日嘗一嘗我的手藝再做評價,如何?”
陸啟言說話時微微揚起了下巴,自信且篤定。
“那我便十分期待了。”夏明月笑靨如花。
這句,說的是真心話。
自與陸啟言成親且相識以來,素來都是她做飯給陸啟言吃,因而夏明月隻知道陸啟言飯量大,從來不知道他還會做飯。
真不知道,投身軍營數年,且此時身為軍指揮的陸啟言,能做出怎樣的飯食出來?
夏明月帶著濃濃的期待,甚至在第二日前往果園的路上一直都是歡喜雀躍的狀態。
畢竟沒有什麼事情,能比親口吃到自家夫君做出來的飯食更重要且有趣不是?
而正是因為有著滿心的期待,平日一坐上馬車便犯困的夏明月精神無比,一會兒吃點點心,一會兒喝些茶水,一會兒又掀起了馬車的簾子,去瞧沿途的景致。
陸啟言擔心夏明月在路上無聊,乾脆將頭一日晚上提前準備好的話本說與夏明月聽。
這次的話本是有關民間詭事的。
陸啟言本就在練習幾日後,講述話本的能力大大提升,又經過了提前準備,此時講述時,嫻熟流利,聲情並茂,隻聽得夏明月後背冷風嗖嗖的,一路上隻抓著陸啟言的衣角,蜷縮在馬車角落,動都不敢動上一下。
見夏明月怕成這樣,陸啟言住了口,打算講個彆的。
可夏明月卻是探了探頭,迫不及待地追問,“然後呢,然後呢,那個無頭鬼怎樣了?”
陸啟言,“……”
得,這是又怕又想聽?
剩下的情節描述的更加驚悚血腥,陸啟言也怕講的過於詳細,夏明月會晚上做噩夢,隻稍稍修飾,一筆帶過,也算將完整的情節都講述了出來。
夏明月見底下的故事沒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可怕,頓時鬆了口氣,待將整個故事完完整整地聽完之後,這才感慨,“合著所有的事情皆是人為啊。”
“是啊。”陸啟言點頭,“這許多時候,人心倒比鬼怪更加可怕。”
沒錯。
夏明月也跟著點了點頭,看向陸啟言,“那夫君可知道旁的有關真的鬼怪的故事,講一兩個來聽聽?”
得,當真成了又菜又愛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