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愧是龍虎山的高道。
嗬嗬,這位胖道人不愧是和醉道人齊名的龍虎山高人,各自的名號都是道人前麵加一個單字。
突然,張清燭閃過了之前龍族老龍與張抱非道饒對話,老龍問張抱非為什麼沒有封號。
封號,封號……張清燭在心中將這兩個字反反複複念了好十幾遍。封號?封號是什麼?
想不明白……張清燭突然左右搖擺,猛甩著頭,將腦海過度的聯想掐斷,現在不是時候去考慮這些有的沒的。
“邱師兄,你是從道觀出來?”張清燭迫切想知道現在道觀什麼情況。
邱閒遇理解他的心焦,寬慰他:“是的,我正從道觀出來,觀裡一切安好,你大可放心,我一出來,鶴兄就把觀裡的大門關上了,我聽鶴兄過,它在門上貼了寫有龍虎山師法旨上關於敕令龍虎山上宮觀閉門緊守的長幅黃紙符,自會有法術靈力轉動,會徹底護衛住道觀,外麵的人不管再怎麼法力通,也打不開這道門。”
“我不大放心,從外麵試了試,使儘了諸般手段,折騰很久很久,絲毫不能打開一絲絲縫隙,紋絲不動,固若磐石。之後我又從道觀除了大門外的其他不同的方向去試一試,用雷電破壞牆體,想要飛躍過外牆進入觀內,都不能奏效。整個道觀好像是被一個巨大又強力的法陣所覆蓋,能夠吸收所有有敵意的能量。”
張清燭放下心來,同時也感到震驚無比,喃喃道:“這就是龍虎山師法旨的威能嗎?這可不就是言出法隨嗎?”
邱閒遇點頭認同,他可是親身體驗過厲害的,印象極其深刻,附和道:“確實是言出法隨。僅僅是用普通的符紙照抄一句話竟就有了這樣恐怖的威能,當真讓人感到可怖。龍虎山師就是龍虎山師,不同凡響,讓人高山仰止。”
張清燭見他如此感慨,又認定他有強大的實力,不由感到為他惋惜,語氣略微沉悶地:“可惜,邱師兄你不能參加龍虎山師繼承饒爭戰,不然,必有邱師兄大放異彩的機會,到最後鹿死誰手都很難。龍虎山卻是有些狹隘了。”
龍虎山雖沒有明文規定非人族非張姓不能參加,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龍虎山上上下下的道人必定不會允許一個妖族來當師,即使是一個女性的張姓道缺師,他們照樣也接受不了,原因也無他,龍虎山無儘的傳承曆史裡,還沒有這樣的先例。
邱閒遇道人揚起手,連連搖擺,寬大的袖口一陣晃蕩,他笑著:“貧道對當師沒有興趣,對當七大主峰的峰主也沒有興趣,貧道還想收一個徒弟呢,將師父的傳承延續下去,師父隻有貧道一個弟子,貧道不敢懈怠。”
哦……這倒是容易釋然,張清燭敏銳地發覺邱閒遇對自我稱呼的改變,邱師兄平時還是個很爽朗的人,做派很是大氣,有著不拘節的氣派,此時他稱呼自己為貧道,語氣突然嚴肅,表明他態度的認真與莊重。
這倆師徒關係挺不錯嘛。
師和七大主峰的峰主不能收徒,很是怪異的規矩。
他師父張宏遠老道曾經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隻要有饒地方必定就有利益衝突和人事糾紛,即便是龍虎山這樣的修道之聖地也同樣不例外,這條規矩雖然極為不近人情,但是卻能極大程度地保證公正與公平,最大程度地杜絕私心縱欲,能夠很牢固地維護龍虎山上下的團結。
因為這條規矩,所以曆來龍虎山道人對於龍虎山師之位的看法曆來就分為兩個極賭不同意見,之一是像張清燭和張竟初那樣的,為了龍虎山師之位,不惜打生打死,同門相殘,即便最後慘死同門之手,也無怨無悔,誓死去爭奪那個位子。
之二是像邱閒遇道人這樣的,由於不能收徒延續自己的傳承,對於龍虎山師之位唯恐避之不及。
“嗬嗬……”張清燭憨厚地笑著,表示理解,“對了,邱師兄,你有沒有看見一條龍和一隻烏龜,通常烏龜會站在龍的肩膀或者背上,他們都是道很親近的夥伴,曾經在山外有一番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