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是督促了一句;
“這個,還是儘快為好……”
繼而第二句就轉移了話題
“要不,我們去找一找小和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就是暫時沒說動他,聯絡一下感情,也是很好的……”
張清燭想,首先得了解一下情況,彆從一開始就想著太暴力的方案,對於此時的他而言,真的不宜動刀兵。
那樣真的太顯眼了!
小鳥一想也是這樣,還是得多溝通。
“我沒能找到小和尚的具體蹤跡,隻能有一個隱約的感覺……”
“這就是看門人的厲害……”
說著,這隻不比他拳頭更大的小鳥從肩膀上一腳蹬起,落在半空後再撲打著翅膀向外邊飛去……
張清燭回望了盤坐在草地上的老道一眼,仿佛雕像,萬年不變,還是那個姿態,張清燭心裡鎮定,沒有多少彷徨,看著這個模樣,隻要能在黃昏前回來,那就問題不大,一切都如常,沒有節外生枝,沒有意料不到的突然狀況。
很快,張清燭的身影在遠處一閃而逝,就此遠去。
此時的太陽灑下的陽光,熱力在隨著時間減弱,越發褪去酷熱而留下溫暖。
時間過去了很久,可能也就那麼一陣,時間的跨度不可能超過半天。
一個影子在遠處出現。
但隨後,一閃而逝,影子不見了。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在悄無聲息地出現近前,好像是從一開始就站在這裡,看著老道在不動聲色地鬨出這麼一番大動靜。
“你去見了郭光?”
“那個小公爵?”
老道不用回頭,就知道靠近過來的身影,是哪一個了。
“是啊,做點準備。”
老和尚看著遙遙天邊始終不散的異象,在老道的眼中,竟然有星空映照而出,頗為駭人,一時有些沉迷,感慨萬千。
“這就是黃天道混元紅陽教的道統?”
“不尋常的名字?”
“玄空子,你知道麼,在我通過你身上感應到帝陵觀的這個道統,第一個感受是什麼嗎?”
老道微微張開眼睛,感應著已經走遠了的那一道一佛的兩個最低階的教徒,對於在身邊的老和尚,並未十分注意。
“空玄,因為你跟貧道的法號都是那兩個字而為位置倒置,這些年,貧道是吃了你不少的苦頭啊!”
“竟然,都被你知道帝陵觀在這個時代的道統了?”
“這個事,貧道是一直都不敢讓帝陵觀裡的其他幾個老東西知道……”
“但是,你知道,你感應到?”
“這又如何呢?”
“能改變這個時代的大勢嗎?”
老道卻沒有太大的反應,話題稍稍偏移,語含嘲弄之意。
“不能。”
老和尚倒是很乾脆,並不辯駁什麼。
“貧僧的第一個念頭,這有可能是太陽神體……”
“但是,始終缺乏那種太陽的威嚴公正氣度……”
“一再地肯定和否定之後,隻能選取一個折衷的答案。”
“還不是現在的太陽,而且,是一個殘缺的太陽。”
老和尚和老道也算是相識甚久了,對於彼此都有了一個不算很淺的了解,但由於並非是同門,也並非是很熟悉。
但因為一個巧合而又微妙的緣故——他們的名字同字而顛倒,讓他們在某些時候,會感應到彼此身上的氣息變化,而再加上他身上的佛門手段,就有了一個驚人的手段。
“哼哼……”
“貧道碰上你,這正是倒了大黴了!”
“你在貧道身上,竟然覺醒了一點神通?”
“佛教的他心通?”
“也算是個好事?”
“起碼證明了,即便是在這個時代,還是可以成就神通的。”
老道冷哼了一聲後,眸子一縮,目光變的深邃。
“貧僧已經告知了小公爵,宮廷廟觀內有著觸碰戰神法身的契機。”
“宮廷廟觀都知道,所謂的戰神法身,其實就是皇帝當年將自己的神通以無上的法力固定在宮觀之內。”
“事實早就給出了明證,這個時代,是可以成就最頂級的神通的。”
老和尚繞了一個大圈,原來是為了反駁老道的那句話。
“哼!”
“你真是太瞧得上自己了,你以為自己是皇帝那樣的人物?”
老道對老和尚的論調還是嗤之以鼻。
“人人皆有佛性!”
老和尚不讚同,搖搖頭。
“哼,你這禿驢,是貶低皇帝還是抬高自己?”
“算了,跟你們這群和尚掰扯不清這些東西。”
老道可能是有些激動了,抬起手用力揮了揮。
“至於告訴郭光廟觀內有法身的機緣,哼……”
“你還真是盯上了他那個小公爵的身份?”
“可彆當一回事了。”
“趙公明肯定是知道,告訴郭光也無妨,但是,從這你就可以品出一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