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哥,我錯了,求求了,彆……”
“砰!”
“等等,我們是剃刀幫的,你……”
“砰!”
“唏,可以和解嗎?”
“砰!”
街道上,七零八落累倒在原地的剃刀幫成員,猶如一顆顆擺好的高爾夫球一般,薛璟拿著金屬棒球棍,走到他們麵前,一個接著一個,不管他們嘴裡說什麼,紛紛都是一棍爆頭。
不多時,場中還沒躺下的,僅剩下一名板寸青年。
薛璟慢慢走到板寸青年的麵前,手裡的金屬棒球棍因為擊打次數太多,又過於用力,表麵已經有多處凹陷,沾滿了鮮血。
“我很好奇。”
他開口道。
“身為一名人畜無害的學生,我來同學家玩,是一件很正常,沒有任何不對勁之處的事情吧。”
“我平日裡從不惹是生非,在堵車的時候不會把車開到寬敞的人行道上,在餐廳吃到味道配不上價格的食物,也隻會捏著鼻子付錢,遇到你們這種小混混更是害怕到不行,每次都夾著尾巴繞道走。”
“更彆說我從來就沒來過南城區,絕不存在無意中招惹過你們的情況。”
“所以你們突然衝出來是想對我做什麼?”
薛璟的語氣並不嚴厲,就好似在與朋友閒話家常般隨意。
但板寸青年臉上的恐懼卻隨著薛璟的話越來越深,直到最後一個字時,他雙腿一軟坐到地上,連連擺手道:
“沒啊,沒有的事啊哥,我們隻是路過……啊!!”
話還沒說完,薛璟一棍揮出,砸在了他的腳踝上。
骨裂之音迸發,板寸青年的腳踝歪成了一個扭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