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砸車這種事,你估計沒少乾吧?”秦濤問道,他右手揮舞著木棍,來回敲打著自己的左手手心,臉上帶著不屑。
“既然知道,那就老實點!後退,後退!”這家夥看著秦濤逐漸靠近,心中越來越緊張,手裡的石頭,也舉得更高。
“你乾這行當的時間不長啊,是不是前些年你們組織裡那麼多人吃花生米,剩下的都是蝦兵蟹將了?你們出門不是都帶著菜刀嗎?”秦濤繼續玩著手裡的木棍,不過並沒有靠前。
“他姥個臭逼!你要菜刀,就給你看看!”小夥子生氣了,手臂向下揮舞,打算照著桑塔納的發動機蓋砸過去,等到扔出石頭之後,就從後腰那裡去拔菜刀。
就在這個時候,後腦勺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小玲,你挺厲害的嘛。”秦濤滿意地看著趙玲,當秦濤從左側車門下車的時候,趙玲也輕輕地推開了車門,貓著腰下去,秦濤吸引了對方全部的注意力,以至於對方都沒有發現。
就算這家夥看到了,也不會提防,趙玲隻是一個女的。
但是,就是女性趙玲,拎著和秦濤手持的同樣木棍,狠狠地給了對方一下,將對方給打趴下了。
趙玲笑了笑:“彆忘了,咱可是軍代表,咱們是當兵的,怎麼能沒幾下子,另外那個呢?”
趙玲已經能肯定了,這兩人是來乾壞事的,操著外地的口音,還說是本地人,秦濤開車追他們就跑,跑不過了就撿起石頭要砸車,被戳穿之後,居然還真的要拔菜刀。
既然是壞人,那下手也就不能留情了,而且,和秦濤一起乾這件事,還讓她蠻有成就感的。
“另外那個也跑不了。”秦濤說道:“那個人跑向河灘那邊了。”
這兩個人在奔跑中,慌不擇路,雖然分開是個好辦法,但是,秦濤隻要追一個就行,因為另一個是跑向河灘的。
秦濤開著紅色的桑塔納下了路基,在野地裡追擊,又不停地按喇叭,所以,那邊的人早就發現這裡情況不對勁了,隻是那個一路奔跑的家夥隻顧著看後麵的桑塔納而已,等到這家夥跑出去一大截,才停下來喘口氣,抬頭一看,已經有幾十名拆船的工人,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家夥過來了,他就算是把自己後背上的那把菜刀拔出來,也沒法和眼前這些人對打。
趙老四他們幾個,跑在最前麵,趙老四的手裡,拎著拖拉機搖把,目光之中充滿殺氣:“敢來踩點偷東西?現在,你爺爺讓你知道這麼做是錯誤的!”
造船廠,保衛科。
在國內,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維持社會秩序穩定的不是派出所,而是保衛科,畢竟,很多城市都是以工業為主的,這些城市裡麵,一個大工廠,就是一個自給自足的社會,工廠裡麵的治安,就靠保衛科來穩定。
在輝煌的時候,保衛科也是配槍的,還要組織訓練等等。
不過,明州造船廠自從級彆降低,歸屬地方政府管理之後,造船廠就逐漸走入困境,為了減少開支,搞改革,宋偉澤那個時候,就將保衛科給撤了大半,此時,隻剩下兩個人了,鎖在保險櫃裡麵的64式,也早就上交了。
不過,手銬還是有的。
此時,兩個不良小青年已經被手銬拷在了鐵板凳上,那個被秦濤抓住的,隻是在腦袋上挨了一下而已,被其他人抓住的那個,則是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了。
這家夥非常的不滿:“你們這麼多人,我當然打不過的嘛!有本事就單挑!姥姥隔壁的!”
“單挑?”秦濤掃了他一眼:“可以,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來,王叔,給他把手銬解開,大家夥還沒打夠呢!隻要留口氣就成。”
對方頓時就餒了。
“哼,不敢?膽小鬼,要單挑,結果又慫了!”秦濤鄙視地掃了他一眼。
“說說吧,來這裡乾什麼?”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