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凱撒杜,你們到底在講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宋威廉疑惑的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愕之色。
凱撒杜是他的朋友,他與凱撒杜相識多年,然而今天的話,他卻一個字都聽不懂。
而林北辰卻仿佛什麼都明白,這一瞬間,宋威廉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怒色。
這家夥,是不是不懂裝懂,自己哪方麵比他差?
自從這家夥來到花都大學,屬於自己的教授職務,屬於自己的阮芸芸,卻都被他奪走了。
而現在,自己不遠千裡喊來的朋友,竟然也都林北辰搶走了!
感受到宋威廉的眼神,凱撒杜的嘴角卻劃過了一絲嘲諷之色。
“凱撒杜,你不是來幫我的嗎?你不是我的朋友嗎?你也說過林北辰的實驗都是假的,根本不可能實現,對不對?”
宋威廉激動的說道,拚命的想證明自己與他的關係。
然而凱撒杜聞言卻擺了擺手,臉上帶著一絲敷衍的嘲諷之笑。
隻見凱撒杜輕輕一揮手,一道黑色的光芒從他手指射出,頓時落在了床前的花瓶之中。
花瓶裡放著一隻閉月羞花,因為過了季節,此時花苞已然關閉,然而就在此時,黑光卷入其中之後,花苞將瞬間開放,綻放香氣。
宋威廉和阮芸芸臉色同時一變,驚愕的望著這一幕,眼神之中充滿了匪夷所思。
林北辰做實驗時,起碼拿出了合理的科研解釋。
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用科研語言都可以解釋,至少能說得過去。
但是凱撒杜的這一手操作,卻讓他們目瞪口呆,甚至有些不能理解。
人的身上為什麼能夠射出光線?這光線到底是什麼原理?
閉月羞花的花期,隻在白天開放,現在明明是夜晚,除非實驗室裡用催生劑,否則根本不可能打開。
大腦之中,仿佛有無數問號!
宋威廉心亂如麻,用力捂著額頭,呆呆的看著凱撒杜。
“宋威廉,我一直沒告訴你,其實我不是一個普通人,我是超凡者。”
凱撒杜笑嗬嗬的說道,臉上掛著濃濃的傲慢之色。
“我們是超凡之人,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掌控世界絕對的權利,而你們凡人,本就在我們的掌控之下。
林北辰,隻要你把生命原液配方的幕後之人交出來,從今以後,你就是地獄教團的高層,你會擁有和我一樣的地位,憑你的天分,未來的成就甚至有可能比我更強!”
“你要明白,我們地獄教團的高手,不但擁有翻山倒海之力,甚至可以操控雷電,哪怕在裡世界,也是極為強大的勢力。
隻要你加入,任何醫藥公司和安全機構都無法威脅你。
生命原液歸我們所有,我們可以用來增強教團每一個人的實力,咱們裡世界的人都非常團結,你不需要擔心他們實力變強之後,倒打一耙欺負你。”
凱撒杜嘴角充滿了詭異的笑容。
“你們地獄教團可以翻山倒海,可以催生風雨雷電,甚至操控世界多數事例,結果卻連一瓶生命原液都製造不出來?”
林北辰忽然說道,臉上多了一絲疑惑。
聽聞此言,凱撒杜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似乎想了許久,才悠悠的說道:
“林北辰,你根本不知道生命原液真正的價值,此物被你叫做生命原液,但你可知道它真正的名字反而是聖水?”
“超凡者不會自行誕生,必須要引導之物,而每一個人的超凡天賦都是隱性基因,隻有使用聖水顯露之後,才會變成真正的超凡者。
我聽說你們龍國也有超凡之人,不過你們的力量要經年累月的修煉,據說其中實力強大者,甚至要花費數百年才能有所成就。
對比我們而言,你們的基因太弱了,我們隻要激發隱性基因,修為就會突飛猛進,比你們的基因強太多。”
說完之後,凱撒杜相當得意,似乎為了自己的基因而自豪。
而就在這時,林北辰卻冷笑了一聲。
“在我看來,隻能你們幾千上萬年來,也沒有研究出一套真正的修煉之法!千萬年前如此,千萬年後你們的實力仍舊如此,沒有一丁點進步!”
林北辰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
砰的一聲,桌子瞬間粉碎。
凱撒杜死死的盯著林北辰,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氣。
“我已經受夠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本以為超凡者有什麼玄妙,結果隻不過是基因異變的能力者罷了。”
林北辰悠悠一歎,眼中閃過了一絲遺憾之色。
“基因異變,每一個時代都有,但你們卻把基因異變當成上天給與你們的祝福,真是可笑,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
“基因異變,會改變人體的本質,導致無法適應天門,天門開啟之前,用這種投機取巧的力量,還勉強能說的過去。
但天門開啟之後,隨便一個修行者修煉幾年,都可以從基因層次超越你們。”
基因異變,與其說是一種能力,不如說是一種詛咒。
上蒼是公平的,關上一扇門的同時,會打開一扇窗。
因為基因異變不可控,所以他們多半會表現出不同的身體缺陷,當然,這種缺陷有時候會帶來一些便利。
比如林北辰就曾經見過一名異能者,對方可以口吐寒冰,但這隻不過是他病患基因的諸多特征之一。
他的內臟飽受寒冰劇痛,身體因為無法存儲熱量,必須時時刻刻佩戴一種特殊的熱量裝置。
他不能吃冷食,甚至不能吃熱食,隻能吃一些特製的食物!
異能基因,原本隻不過是一種基因缺陷病,但他從凱撒杜的話中,卻聽出來了不同的意味。
按照凱撒杜所說,他們的基因需要經過聖水激發,這個激發的過程,可以強行改變基因病患的狀態,讓基因病徹底與身體融合。
這當然沒問題,但這樣一來,卻也會造成一個麻煩。
基因融合的過程,等於徹底放棄了治療希望,完全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