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紮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汗瞬間浸濕了背心。
“不必緊張,紮克。”中年男子微笑著寬慰道,“我隻是在提醒你,你可以對我有所不滿,但在這次任務中,我代表的不僅僅是我自己,還有我父親的意誌。”
紮克聞言,沉默了下來。
中年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而望向飛機內剩餘的特種兵小隊成員“諸位,剛才那位夏國男子,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他神色嚴肅地繼續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們對約瑟夫享有的聲譽感到嫉妒與不滿,但我要你們明白,即便是你們這支國內頂尖的特種部隊加在一起也不是約瑟夫的對手。”
見眾人似乎仍有些不甘與不服氣的神情,中年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群人啊……真的是缺乏敬畏之心與自知之明。
他再次看向那個自己父親十分看好的軍官心中暗自點頭。
這個軍官雖然年輕氣盛,但至少還懂得感恩與畏懼並非恃才傲物之輩。
此次任務結束後若有所收獲他,便會向父親提議將這個軍官的官銜再提升一級。
“那個夏國男子雖然僥幸擊敗了約瑟夫,但那也隻是機緣巧合罷了。”中年男子說到這裡便不再多言。
言儘於此,他希望眾人能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他轉頭望向窗外飄渺的白雲,心中思索著其他隊伍與他們的時間差距。
“倘若約瑟夫還在的話,我們哪敢如此輕舉妄動啊?”中年男子笑著搖頭,心中不禁感歎夏國道術的神秘與可怕。
……
而另一處李叢靜從秋千上輕盈地跳下,臉上流露出厭煩的神色“倘若約瑟夫還在的話,這些雜魚根本就不值得我出手。”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懷念與柔情但轉瞬即逝。
她瞥了一眼周博士等人,連多餘的話語都未曾留下便徑直離去。
一個巨大的籠子從天而降,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野牛驚險地躲過一劫冷汗直流――那籠子幾乎擦著他的身體落下,倘若他再往外一步,手臂恐怕就要被砸斷且難以複原。
然而李叢靜對此卻毫不在意,她冷漠地注視著他們被關進籠子後便轉身走進了一個光明的隧道之中。
那隧道的景象宛如五星級酒店的走廊一般奢華,而李叢靜的臉上也露出了懷念與傷感的神色。
她眼角含淚,思念著那個與她心靈相通的瘋子。
約瑟夫的死讓她更加瘋狂,她渴望為他複仇,為他守護他們的一切。
當她走到走廊儘頭推開那扇門時,她以冷漠而充滿殺意的眼神掃視著那些正在戰鬥的人們。
她的出現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愕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李叢靜,你出來乾什麼?”最初招攬飛鷹的男子怒聲質問道。
然而李叢靜卻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以她一貫活潑可愛的音色回應道“這裡是我的地盤,我為什麼不能出來?”
三股勢力的首領彼此對視一眼達成了默契。他們同時下令“先殺了李叢靜!”
然而他們的命令還未落地,李叢靜便已經展開了她的反擊。
她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宛如一個初中的小孩子般天真無邪。
然而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了無儘的殺意與瘋狂“我本來打算直接殺了你們的,但那樣實在太無趣了。”她緩緩說道,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
“約瑟夫死後,我的心一直得不到滿足呢……”隨著她的話語落下,那些朝她射來的子彈竟然全部停滯在了半空中!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愕不已,他們想不到李叢靜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而那些原本打算投降或者背叛的人此刻也紛紛改變了主意,他們開始重新評估眼前的局勢以及李叢靜的實力。
她沒有出手,這一點引起了所有人的警覺。
她毫無慌張之色,反而流露出一種看好戲的神態。
“誰敢傷害我師母!”一個身影驟然衝出,將衝向李叢靜的那人猛地擊退。
那名統領隻覺如遭大卡車猛烈撞擊,整個人朝另一側飛去,重重撞在牆壁上。他掙紮了幾下,便再無動靜。
他死了。
剩餘的兩名統領凝視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眼神變得凝重無比。
此人正是這座基地公認的遭遇戰最強者!
他在遭遇戰中,竟能獨自擊敗所有頂尖高手的聯手!
“久,你為何要跟隨這個瘋狂的女人?約瑟夫已死,與我們同行,你將擁有更廣闊的前程。”試圖招攬飛鷹的男子顯然不願與久為敵,開口勸道。
旁邊的統領也點頭附和,久的實力太過恐怖,若想在這個無法使用子彈的地方擊敗他,恐怕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更廣闊的前程?”久冷笑一聲,“你們這群目光短淺的家夥,也配提及更廣闊的前程?何況,你們以為人人都像你們這般冷酷無情?”
說到底,久真的非常在乎李叢靜嗎?答案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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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雖然一直垂涎李叢靜,但李叢靜從未給他機會,甚至曾險些置他於死地。
而正是那次險些喪命,成為了他此刻出手相助的原因。
他深知,在這座基地裡,除了約瑟夫之外,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李叢靜手中。
隻要她願意,所有人都得死。
然而,對麵那些人卻對此一無所知,仍在炫耀著他們微不足道的智慧。
李叢靜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她發現與這群人嬉戲並不如想象中那般愉快。
看著那群聒噪、無能又貪婪的人們,她感到一陣孤獨湧上心頭。
“死吧。”她淡淡開口。
緊接著,絕大多數背叛者在刹那間暴斃而亡。
這是李叢靜賦與他們通行證中的力量,一個平時隱藏不露、能夠釋放電流的裝置,此刻被她啟動了。
剩餘的人驚恐萬分,四散逃竄。李叢靜並未追趕,今日她心情不佳,無心與這些渣滓糾纏。
久察覺到李叢靜的表情變化,曾經深愛她的他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我這就去殺了他們。”久恭敬地說道。
李叢靜瞥了他一眼,眉頭微皺,冷聲斥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久頓時感到窒息襲來,緩緩倒了下去。
在李叢靜話語落下的瞬間,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刀已刺入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