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頭:“真嘟!……假嘟?”
“假的?”沐審搖頭。
“不,是真的!”
“去看看朱烈的屁股好了沒?你帶著朱烈去把那幾個人抓起來。”將儲物袋的鎏燧綁掏出來,遞給他:“我來,我給你口訣。”
沐審接過金絲繩索附耳恭聽,陳議將口訣傳出,隨即嚴肅道:“口訣要保密,如果那些人敢犯礦,用這件法器將他擒拿,這寶物就是高級法器,就是煉氣後期修士妖獸也可捉拿。”
陳朔是賣丹藥的,有的是丹藥,賣了好幾件上品法器。
……
與此同時,那幾個粗糙黝黑大漢心情大好,尤其是他們已經好幾年沒放鬆了,這次這就爽翻天。
“柴哥,那些男的跟個女似的,簡直太爽了。”粗糙的漢子邪魅蕩笑。
其他人笑了笑,有人訕訕的說道:“柴哥,這事如果被執事大人知道怎麼辦?”
其他人也有所擔心,柴哥自然不能說自己後悔了,強撐著麵子道:“不用擔心,咱們有沒有用那些女的,就算大人知道,又能為了那些廢物對付咱們?”
“也是,那些人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半天玩不出一筐鐵,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太懲罰我們怎麼辦!”
在其他人一顆心放到肚子的時候,一道悠悠之聲在後麵不甚恰當的響起:“是嗎?”
“咵!”
所有人心裡如墜冰窟,僵硬的回頭,看到自家的總隊長在後麵凝視,那個普通人的總隊長也在其中,手裡拈這一根金絲繩子。
“總隊長?”
“朱隊長,您老人家怎麼來了?”柴哥哈巴的訕笑,乞討看著朱烈。
朱烈招呼沐審,示意可以綁人了。
沐審念動口訣,鎏燧綁動若遊龍,似乎是一道金光,將幾人儘數捆綁:“走,去大人的洞府。”
朱磊路上確實在想這件事情該如何給大人一個交代,大人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春天才來礦區,這才三個月左右,放權嚴重,幾乎將全力全都放給他們這些隊長,競爭上崗。
每月除了最後一天會進行彙編、抽查和總合物資等事情,基本上不會太在意,因為陳議的這種散養狀態,礦區遊散才養出的那種習慣。
這是他知道,如果陳朔不知道還好,等了一年半載他也就該離開了,到時候繼續和下一個大人磨合就是,現在他沒有早早的把這些事情彙報給陳朔,惹出這等的麻煩,加上自己上次還犯了錯,有股不想的與該縈繞心頭。
他雖然將妹妹嫁給一個陳家子弟才有的現在身份,卻也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壓根不能和陳朔作對。
人家長輩在家族主城那地位也不低,實力進步迅速,妹妹也是主城遠近聞名的天才。
有著長輩的提點和家族的厚望,自己妹妹嫁給的就是一旁支庶出,也是在人家麵前說了好話的,就是最後真的把自己弄死,自己哪位妹夫也不會為了自己得罪家族一位位高權重的人。
這種不良的習慣也不能怪他,要怪也是前人留下的弊端,每個政治都有問題,礦山沒有女人,一個個資源的還好說,乾完一年想乾的繼續,不相乾的等物資運送的時候直接離開,那些犯了事的那就是五年起步,一個個修煉武道血脈膨脹,沒有女人降火,除了靠一對手,也就是能敢一些不堪入目的汙穢。
他們不是唯一的,也不會是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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