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霍步陽的母親李柳,她原本也是周邊村莊的一個農家少女,但大概是涉及了一些“禁忌”的知識,在麵臨宗教審判之際才逃亡到樞紐站,其中的艱辛自不必多說。
據說是被青羊幫的幫眾連夜打掃了乾淨。
但一切又確實發生了改變。
比起兄弟會,浪忍團擴張的速度還要更快一些。
衛紅歎了一口氣,自己其實也早已知道對方會有什麼樣的回答。
作為一個礦工,在樞紐站能這麼早就有老婆願意跟他,其實也說明他原本就勤勞肯乾,是一個能讓人安心的男人。
“所以說你真的不考慮加入一下浪忍團麼?”衛紅一邊揉著右肩,一邊開口。
而樞紐站很大,等待救治的人還有很多。
阿平甚至懷疑這是不是自己這些人的一場夢,醒來之後,那些夢裡的人物就消失了。
這其中不知有多少投機分子還有各種勢力的間諜。若是為了追求人數,一股腦地吸收進來,反而是有害無利,嚴重的甚至可能從內部顛覆他們的組織。
老醫師是救死扶傷去了。
但當阿平詢問他們,這些幫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有些懷念老醫師那有力的大手。
不僅是人,就連生活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路夢搖了搖頭。
她以為自己成功裝作了是在不經意間開口,但一個月來不經意的次數多了,就太明顯了。
這就是美麗的巧合吧,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老唐和路北遊商量後覺得,不同於以往的地下活動,現在他們在樞紐站的業務完全不用再局限於傳統手藝,可以搞得更加光明正大一些。
隻有少數更有追求的居民選擇搬到了這裡,比如青羊街的阿平。
不過從街道來的居民就較少了,雖然這裡的礦場是銅礦,開出的工資要比他們原本的高出不少,但對於已經能夠平穩生活的他們來說,就不夠有吸引力,畢竟還是心存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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