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在一旁看傻了眼,這兩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能夠讓蔡刀五這怪老頭如此看重,看來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心中早想著就此溜掉,可這後麵一幫男寵,抹不開這麵子,想著找個台階下,便道“既然是蔡長老作保,老身就算了,不過下次還請蔡長老多多教育屬下,以免誤會。”
這話讓蔡刀五聽的很是不爽,什麼叫我作保,我什麼時候作過保,而這後麵那句教育屬下,直接讓他暴走。
蘭子話音剛落,他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直接把蘭子打飛出去十幾米,整張臉腫的直接變了形,倒是離豬頭更像了些。
“你……”蘭子一開口,嘴裡掉出幾顆帶血的牙來,滿嘴的紅色讓她說不出幾個完整的字來。
但更多的是害怕,誰都知道蔡刀五的脾氣,這家夥出了名的不招人近,古怪凶狠,冷血無情,彆人或許會顧忌幾分同宗之誼,但這家夥是個異類,若說他把自己給殺了,也絕不意外,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也隻能忍氣吞聲,不敢說話。
蔡刀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啐了她一臉,罵道“瞎了你這隻豬眼,他媽的,連老子的恩人你都敢得罪,要不是恩人說情,老子這次就活剮了你這隻老肥豬,滾,彆讓老子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打。”
人就這樣,勢利,世界也是這樣,勢利。
當你的對手實力夠強,所謂的底限便能被無限放底,就像現在,蘭子被罵老肥豬,她便覺的無所謂之極。
一轉身,連滾帶爬的跑了個乾乾淨淨。
白天還是有些不滿,“七哥,怎麼就放那隻老豬婆走了呀,還有那兩個口出狂語的小鬼……”
浪七笑道“無妨,人家畢竟是長老,事情搞大了不好收拾,至於那兩個家夥,以那隻豬的脾氣,她能不找個出氣筒嗎?那兩人能活過今天就是個奇跡,難道我們還要幫那隻豬處理嗎?”
白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蔡刀五忙道“老……老浪,您放心,也沒什麼不好收拾的,這隻老肥豬以前我就看著不順眼,正好宰了替您出出氣,大不了被宗主說幾句,不會真拿我怎麼樣的。”
浪七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經曆了這種事,他也沒了興致,便和蔡刀五回了住處。
一路上問及他為何這麼快就趕到,蔡刀五說是看到蘭子的信號彈才趕過來,本來他是一直跟著浪七,厲花海出門前就交代了的,但浪七不允。
開始時看這信號彈,便知道是蘭子的,他對蘭子委實沒什麼好感,就算是彆人他也懶的過去,但後來一想,不對,這個方向好像是浪七去的方向,於是便趕了過來,正好看到兩個長老和浪七在打,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上來就下死手。
回轉住處,那老仆根據浪七的交代,買了一大堆食材回來,其實浪七隻說了種類,並沒說數量,那老仆便自作主張的買了許多,想來是之前習慣了蔡刀五的生活方式,一次性買足了東西,不用經常外出。
作為老大,浪七自己親自動手燒菜做飯,但這確實事出無奈,那老仆以前就是個武者,也不會廚藝,況且蔡刀五對吃的根本沒有要求,有時吃生的,有時隨便把食材放在一起白開水一煮,有時很長時間都不吃,那老仆來來去去幾百年就會那白水煮,吃的浪七都快吐了。
至於蔡刀五就更不用說,他倒是有心想幫忙,可也是有心無力,白天就更彆說了,這種事讓她來,非得翻臉不可,最後就隻剩下他自己。
以浪七如今的境界,不吃不喝倒也沒事,不過,他這人喜歡有些煙火氣息,既然住了下來,自然是一日三餐,方有生活的感覺。
三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天,可蔡刀五這個武癡知道的也不多。
浪七忽然想起白天那蘭子的一句話,便問道“刀五,你知不知道北域林氏?”
蔡刀五頭也不抬的答道“知道,大名鼎鼎的北域林氏嘛,誰不知道。”
“哦!”浪七一聽便來了興致,“你把北域林氏的情況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