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安抒抒找遍了所有孩子們愛去玩的地方。
警察們同樣也在大力發動調查,在調取幾個監控後,發現兩個孩子上了一輛出租車,最後停靠在某偏僻角落被一名戴口罩的男子一手一個拽進一個巷子。
安抒抒趕往時,巷子口那隻被人踩碎的電話手表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地上。
安抒抒捧著手表,整個人脫力般癱坐在地上。
此時的她眼淚已經流乾,隻能無助地乾嚎著嗓子發出一聲聲哀思且絕望的哭喊聲。
她頭發淩亂,雙眼通紅地跪著拉住眼前一個個搜救人員的衣角,不斷祈求著,求他們一定要幫她找回孩子。
“我的都都身上的傷還沒好,我的安安她沒奶喝會打嗝,打久了會喘上了氣的……”
“他們還那麼小,被帶到陌生的地方生活,沒有我在身旁,他們該多害怕啊!”
她口中喃喃自語著,腦中不斷閃現的都是兩個孩子瑟縮在牆角被人販子毒打的場景,整顆心就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悲戚到極致的哭聲一下下敲打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一位女民警抹著淚扶她起來,寬慰她一定要堅強,因為孩子消失的24小時之內,全城戒嚴的情況下,孩子找回來的可能性很大。
她勸安抒抒,在孩子們找回來前,自己先不要崩潰,等著他們的好消息。
那一刻,安抒抒才好像溺水者找到浮萍般有了一絲生的期望。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場拐賣兒童的案件,但當安抒抒趕往海城最大的汽車站蹲守到午夜十二點時,一通陌生電話將她徹底打入了地獄。
電話裡率先傳來大寶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媽媽、媽媽”,如一把利刃紮在她心口上。
不等她喘口氣,緊接著小寶一聲聲急促的打嗝聲,更是猶如推動利刃刀柄旋轉的旋律般,硬生生將她的心肉絞疼得幾欲窒息。
她握手機的手顫個不停,隔著屏幕一遍遍哭喊著:“大寶、小寶,彆怕,你們在哪裡?”
還不等她問完,卻被一個陌生且凶狠的男音打斷。
“喂,你的兩個孩子在我手上,你帶上一千萬現金明天早上十點一個人到爛尾樓,記住不許報警,你一個人過來,不然你的兩個孩子我會扔到化糞池裡溺死!”
“不……不要,求你讓我和孩子說說話……”
不等她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
她孤立無援地站在人流散去的汽車站口,看著拖家帶口的旅客拖著行李上了一輛輛車,回歸屬於他們的溫暖小家。
可是,她卻回不了家了。
那一刻,她的眼淚徹底決堤。
清明過後的天氣,晝夜溫差極大。
她穿著薄薄的奶白色連衣裙,白日穿的外套都不知被她扔到哪裡去。
一陣寒風吹過,吹起她衣裙的裙角,她站在風口裡感覺不到一絲寒冷。
這一刻,她的大腦沒有任何時刻有此時清醒。
五年前的那一幕幕悲劇,如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中閃過。
俞姨的墜樓,母親彷徨無措的驚慌,以及當年的綁架,如一場場噩夢風暴般再次席卷而來。
當年,周柏霆失蹤後,負責她綁架案的警官曾對她的社會關係進行排查,發現此前白芷芊去獄中探望安筱柔,並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進一步調查時,卻發現白芷芊已然出國,其大哥出具了她各種不在場證明,洗脫了她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