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和何雨水,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把菜坐好,一盆土雞燉土豆,一碗紅燒肉,一盤豆芽炒雞蛋,一盤炒白菜,最後還有十個白麵饅頭。
三個人,四個菜,還二大葷二素,足夠了。
那碗紅燒肉一上桌,王剛口水都快流出來,實在太香了,哪怕他在後世也沒聞過這麼香的紅燒肉。
“香吧!這是我老何家秘方,平常我都舍不得做,佐料太難找。”何雨柱得意的說道。
王剛忍不住夾了一塊肉,放到嘴裡,那滋味,真是讓他久久沉醉。
“外相晶瑩剔透,色澤金黃,味道肥而不膩,外焦裡嫩,口感微甜,入口細膩,美不可言呀!”
“這味道,絕了!”王剛對何雨柱豎起大拇指。
何雨柱樂嗬嗬的笑了,自己也夾了塊肉,細細品味。
何雨水迫不及待的伸出筷子,美美吃了一塊,然後感歎道:“哥,你這手藝,都快趕上老頭子了。”
何雨柱一聽,麵色微微一沉,氣道:“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他。”
何雨水微微吐舌,再次夾起一塊肉,光顧著吃,沒與哥哥頂嘴。
王剛打開茅台,給何雨柱倒了一杯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柱子哥,彆提以前不開心的事,我們喝一杯。”
何雨柱麵色微沉的端起酒杯,與王剛碰了一杯,然後仰頭喝酒。
喝完他還砸吧一下嘴,終於笑道:“茅台就是夠勁。”
王剛笑道:“我這酒,加上柱子哥的紅燒肉,絕配呀!”
何雨柱搖頭晃腦的夾了一口肉,說道:“一口酒,一口肉,給個神仙都不換,可惜我這肉還是差點火候。”
王剛誇讚道:“這已經夠可以的了,火候夠又是何種滋味?”
何雨柱解釋道:“我這是急著吃飯,要不然給我六個小時,慢慢微火蒸燉,最後再澆上一杯茅台,那香氣才叫美。”
光聽何雨柱說,王剛都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柱子哥,跟你商量個事。”王剛放下筷子說道。
何雨柱看王剛一本正經的,有些奇怪道:“有事你說話,我們哥倆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王剛說道:“柱子哥,你教我做菜吧!”
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同時一愣,沒想到王剛會提這一茬。
“你怎麼想起來學廚了?”何雨柱沒有第一時間拒絕王剛,隻是反問道:
“你這司機不是乾的挺好的嗎?掙的比我都多?”
王剛笑道:“我這人吧!就好一口吃的,一個月大半工資都落吃上了,可這年月好館子實在吃不起,就想著,不如學做好吃的。”
何雨柱笑罵道:“你這好吃,全大院都知道,三天兩頭吃肉喝酒,夥食比我這大廚都好。你真想吃我給你做呀!”
王剛解釋道:“總不能天天麻煩柱子哥呀!萬一哪天你有事不在,我不就吃不到美食了嗎?”
何雨柱哭笑不得道:“你這理由也算新鮮,隻是我這手廚藝,不是那麼好學的,三年學徒,三年切墩,三年白案,然後才有資格學習掌勺,真學下來,沒個十來年不行。
我那徒弟馬華,跟了我好些年,現在還在切白菜。”
王剛也知道,這年頭拜師學藝,講究的很,師傅傳本事前,最少考察三年,什麼臟活累活都要乾,不光是廚房裡的活,就算師父家裡的活也要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