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把樊勝美貶的一文不值,不僅樊勝美聽了想打人,樊父樊母也生氣,他們還指望女兒嫁個有錢人,將來回報家裡。
“你是不是阿美的朋友,怎麼這麼說她。”樊母生氣道。
“我正因為是她朋友,才勸你們認清現實,有錢人都很精明,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王剛得意道:
“有錢人找老婆,要麼找門當戶對的,要麼找年輕漂亮的,你女兒哪一點夠的上。”
樊母不服氣道:“我女兒不漂亮嗎?她從小就是校花。”
王剛嗤之以鼻道:“她畢業都多少年了,還校花,我看就是個笑話。”
樊勝美雙拳握緊,恨不得給王剛兩拳,他絕對是故意的,損人也沒這麼個損法。
“阿姨呀!我認識一些富豪,就喜歡樊勝美這樣的,隻要她願意陪那些富豪玩兩年,彆說三十萬,就是一百萬也不成問題。”
樊母再蠢也聽出王剛的意思:“你想讓我家阿妹給人當情婦。”
王剛點頭道:“說情婦也太難聽,大家你情我願,各取所需,也就兩年而已,富豪的分手費足夠你們還債了。”
樊母震驚的看著王剛,病床上的樊父也激動起來,身子不停的在抖。
“爸。”樊勝美按著父親,哭哭啼啼道:“我已經認命,不就兩年嘛?隻要你平安無事,我大哥無債一身輕,也值了。”
這話當然是王剛和樊勝美商量好的,目的也是為了最後考驗一下樊父樊母。
若是這兩口子真為了錢,把女兒往火坑裡推,也就不配為人父母,王剛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
好在樊父樊母沒壞到無藥可救,雖然拿女兒當提款機,但也不至於讓女兒給人當情婦。
“我們家雖然沒錢,但也不至於賣女兒。”樊母氣呼呼的指著王剛鼻子說道:
“虧你還是阿美的朋友,竟然想讓她乾那種不要臉的事。”
樊勝美終於鬆口氣,父母總算還有一點點底線,她心裡也如釋重負。
“不乾那種事,你們能還錢嗎?”王剛嗤笑道:“醫藥費都不夠,還裝什麼矜持。”
樊母氣道:“我家阿美朋友多的是,隨便找誰都能借到錢,我們不要你的肮臟錢。”
王剛哈哈大笑道:“你女兒這些年把同學朋友借了個遍,誰還會借錢給她。”
樊母不敢置信的看向樊勝美:“阿美,他說的都是真的?”
樊勝美委屈道:“你女兒也就是個打工人,一個月工資就那麼點,還要在魔都生活,這些年我貼家裡的錢,大多都是借的。”
樊母有些眩暈,扶著病床坐下來。
王剛毫不留情的說道:“樊勝美隻是個小職員,你以為她多有本事,一天到晚充大頭,現在兜不住了吧!”
樊勝美黯然低首,無話反駁。
“阿美,你在外麵到底欠了多少錢?”樊母口乾舌燥道。
樊父也看向女兒。
“家裡房子的首付款,都是我借的,到現在還沒還完。”
都這個時候了,樊勝美沒有必要裝有錢。
樊母有如晴天霹靂,哭訴道:“我怎麼生了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大的是這樣,小的也這樣,我造了什麼孽!”
樊父躺在病床上,也流下眼淚。
王剛不依不饒道:“彆在我麵前哭窮,我算過,你們的房子這幾年漲了不少,賣掉把欠的錢還了,應該夠。
還是你們不想賣房,想賣女兒。”
樊母咬咬牙,對老伴說道:“老頭子,我該怎麼辦。”
樊父閉上眼睛,結結巴巴說出一個字:“賣。”
“賣什麼?”王剛逼問道:“賣房還是賣女兒。”
樊母激動的站起來說道:“我們賣房,絕不賣女兒,等我們賣了房子,就還你臭錢。”
王剛冷哼道:“不識抬舉,以為賣房就完了,你老頭子的醫藥費,療養費還欠著呢?”
“那你想怎麼樣?!”樊母氣道。
王剛招招手,那些曲筱綃找來的人就將樊父的病床團團圍住。
“你們想乾什麼,我報警了。”樊母慌慌張張的拿出手機。
王剛笑嘻嘻道:“我們來看望叔叔,你報警乾嘛?”
“叔叔好。”一群五大三粗的人,全體向病床上的樊父鞠躬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