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走到朱鎖鎖麵前坐下,對麵就是精言集團的總裁秘書範金剛。
雖然名字和長相很陽剛,可範金剛的性格卻一點都不男人,反而有點給裡給氣。
“蔣叔,這人非要我的包包,還說要告我。”朱鎖鎖握著王剛的手,擔心道。
“朱小姐。”範金剛說道:“請你搞清楚,我隻是要回我精言集團的財物。”
王剛反問道:“我記得精言集團是房地產開發公司,沒想到也做包。”
“精言集團當然不是做包的,但是朱小姐手上的那個包,確實是用我們的錢買的。”範金剛對王剛說道:
“你是朱小姐的叔叔,應該明白偷竊公司財物,我們是可以報警的。”
王剛無所謂道:“那你去報警好了,反正錢不是鎖鎖偷的,與她沒有一點關係。”
範金剛搖搖手道:“這位叔叔,你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馬師傅是為你侄女,才挪用公款,買的那個包,按照因果關係,朱小姐手上的包,是用我公司的錢購買,自然要歸還。”
王剛冷笑道:“照你這麼說,殺人犯的兒子,不管有沒有罪,他都該死唄!”
範金剛皺了皺眉,一時沒轉過彎。
“按你剛剛所說,你們公司賣的房子,不管有沒有賣給業主,你們都有權收回去?”
範金剛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反駁。
王剛再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馬先生監守自盜,你應該去找他,為什麼來欺負女人。”
“我要是能找到馬師傅,何必來找朱小姐,他們是情侶關係,馬師傅偷錢又是為了朱小姐,我當然要來找她!”範金剛苦惱道。
王剛嗬嗬笑道:“你來找鎖鎖,葉謹言不知道吧!”
範金剛微微訝然道:“你怎麼知道?”
“葉謹言的水平,乾不出這種事,為了區區幾萬塊錢,為難小姑娘,他若是氣量這麼小,精言做不到這種地步。”
範金剛這下是聽出來,王剛這是在罵他水平低唄。
“哼!”範金剛站起來,指著王剛的鼻子怪叫道:“我不和你掰扯,朱小姐要是不歸還我公司財物,那就法庭見。”
王剛冷笑道:“你想打官司,我們奉陪到底,不過我好心勸你一句,先跟葉謹言打個招呼,免得最後你自己倒黴。”
“我倒什麼黴。”範金剛氣極反笑道。
“據我所知,你們精言集團在魔都,有個新樓盤要開,這時候惹上官非,會不會影響銷售?”王剛鎮定道。
範金剛這下有些坐不住,但還是嘴硬道:“我們集團家大業大,每年要處理的官司也不少,不在乎多一起。”
王剛噗呲一笑,說道:“要是被外人知道,堂堂魔都大佬葉謹言的司機,在他眼皮子底下監守自盜,他還一無所知,恐怕一世的英明都沒了。”
範金剛一屁股坐下來,徹底不淡定了。
其他事情,範金剛都可以不在乎,唯獨葉謹言的名譽,他不能不管。
“你到底想怎麼樣。”範金剛低聲問道。
王剛叫來服務員,要了一杯清茶,然後才對範金剛道:
“馬先生挪用公款,是他和你公司之間的事,至於他把錢用在哪裡,誰又說的清,總之這事與我侄女鎖鎖無關。”王剛冷聲道:
“若是葉謹言以大欺小,我就把事情鬨大,反正丟臉的不是我。”
範金剛氣道:“可馬師傅已經攜款潛逃,我找不到他。”
“那是你的問題,鎖鎖早就和他沒有來往,不信你就報警,讓警察處理。”
王剛淡然的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況且鎖鎖已經把包賣了,錢全部捐出去。”
“什麼?”範金剛詫異道:“她這種撈女,竟然會賣包捐錢。”
“你罵誰撈女!”朱鎖鎖生氣拍桌叫道。
範金剛捂住嘴,後悔把心裡話講了出來。
“對不起,是我用詞不當,我道歉。”範金剛說道:“我隻是覺得奇怪,你和馬師傅在一起,難道不是圖錢?”
朱鎖鎖翻了翻白眼,說道:“你要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被騙的那個。”
王剛拍了一下朱鎖鎖的手背,然後對範金剛道:“首先我聲明一點,鎖鎖和馬先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一直都在馬先生在追求鎖鎖,所以才送那些禮物,鎖鎖從來沒有答應過他。